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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大怒。

指着许攸骂道：“子远，你身为读书人，当代儒生，怎可睁眼说瞎话，漠北赤地千里，血流成河，尸骨如山，难道这些你真不知晓？”

“上天有好生之德，儒者有赤诚之心，怎可行禽兽之事？奸淫掳掠，怎是人子之所为？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大殿里安静的可怕。

陆凡也是无语，这个蔡老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许攸道：蔡老，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捉贼捉赃，捉奸拿双，仅凭几句传言，就对有功将士进行污蔑，怎能让将士们心服？”

“古人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打仗难免有死伤，死几个胡人，有啥大惊小怪的？君不见我北方子民，每年因为胡人打草谷，死了多少人？”

“你老替胡人说话，莫不是受到了胡人送来的什么好处？”

“你……你……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