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禁之王发条橙之梦

第225章(第2页)

“……抱歉。”

“难不成是你在后悔”

“绝无可能。我要是后悔,我就不是男人。”

岑冬生回答得很坚决。

正因为高高在上,正因为他亲眼见证过宛如神明受人敬仰的“她”,那种蹂躏神圣与崇高者的征服感,激发了源于男性最原始本能的性冲动;何况在褪下身份地位的外衣后,知真姐的样貌本就是能轻易勾起心火、令人遐想联翩的绝世尤物。

但……他们是恋人,光是欲望无法驱使着这种关系持续下去,而若是谈论爱,他又觉得自己像是在冒犯,前世的记忆在这一刻不再是阻力,而是难以用言语说明白的微妙障碍。

“我也一样。我也不后悔。”

安知真说。

“女人和男人之间,并没有那么大的区别,会因为爱一个人心潮涌动,也会有发自内心地对亲密关系产生渴望……我们之间有这种默契,不是吗”

姐姐大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而这一次,其中还有意外的坦诚;她的声音正在微微颤抖,一如正在抚摸他面庞的指尖。

他听见她的呼吸正在变得急促和不安定,他看到她的面颊上浮现潮红,似是情动。

岑冬生的身体悄悄松懈下来。

“只要一步就能跨越”——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

过去“安知真”,就让它过去吧。

就像在人生的天平上,身为咒禁师的他的分量要远超身为普通人的他;那看似漫长每日仰望的数年时光,亦抵不过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

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渴望着爱的女人,是他最爱的,他还在犹豫什么呢

他一言不发地伸出手,在女人的小小惊呼声中,将那具柔软饱满的躯体抱起,从车中出来。

他大踏步地一路前行,打开家门后用脚“砰”地关上,踢掉鞋子,朝着楼上走去。

“你也太猴急啦。”

怀中的女人没有抵抗,只是轻笑着调侃,直到她被丢上床,被男人压住,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

“等等,冬生,我还没脱鞋呢,还有衣服……”

“不换也无所谓吧”“哼……真是急色。”

……

窗外响起了闷雷声,似是象征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让窗纱紧贴玻璃,空调机的水珠在墙面瓷砖上蜿蜒出蛇形轨迹。

在一个漫长的吻结束后,安知真仰起头,长长地叹息着,她将带上了些许湿气的长发拨到脑后,松开双臂,从男人的怀中慢慢站起。

“嘴唇有点干了,要喝一杯吗”

卧室内有台冰柜,里面装着女人和男人都爱浅酌一口的酒。安知真拿出里面冰镇的香槟,又拿了两个高脚玻璃杯。

岑冬生坐在床上,调整着呼吸,看着女人在窗前微微躬身倒酒时的曼妙背影,却发现自己根本冷静不下来。

安知真一回头,就看到身后像野兽般喘息愈发急促的男人,仿佛随时都要扑上来把自己压倒在地。

“来,别着急,让我们喝一杯……”

安知真端着酒杯重新坐回男人怀中,正想将杯沿递到他嘴边,纤细皓腕却在此时被牢牢抓住,在她的惊呼声中,两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发出清脆的回响。

狼吞虎咽般喝完了酒,相互品尝那甜美的果香,然而仍有一部分冰冷的酒液溢出,顺着火热的肌肤流淌下来,但全都没有浪费。

“为爱一个人心潮涌动,发自内心地渴求着亲密关系”——

知真姐如此描述着她此刻的情绪,而他用身体确认了这一点。

岑冬生只觉得自己入眼所及、手指触碰,无一处不诱人,无一处不美到令人窒息。

明明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偷偷尝试过种种不会到最后一步的玩法,数不清地耳鬓厮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