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那个女人不动了,...(第3页)

 陈琮被她的惊怖传染,也努力看向过道。

 什么都没有,静悄悄的。

 但那个女人突然狠狠砸倒在地,不是自己摔的,从她嘶声骇叫和拼死挣扎的姿势来看,陈琮直觉,她是被什么东西咬住

 喉咙、大力掀翻的。

 下一刻()?(),

 她的身子又飞起?_?_??()?(),

 重重撞上了床栏()?(),

 撞击的力道震得陈琮的脑子嗡嗡作响。

 他觉得()?(),

 很像有一条蛇,那种巨大的蛇,蛇口咬住女人的脖子,正把她甩来甩去。

 火车上当然是不可能出现大蛇的,而且,撞击的动静这么大,有那睡得不踏实的乘客,早该惊醒了——但所有人都睡得很安稳,所以,这只是一个噩梦而已,他是被魇住了,俗称“鬼压床”。

 陈琮深呼吸,努力想醒过来。

 猛然间,那个女人不动了,像一只拗弯的死鱼,悬停在半空。

 陈琮觉得自己的呼吸也跟着停了。

 几秒过后,女人又开始动了,被动的那种动:她的头先消失,像是融化在空气中,紧接着是脖子、胸部,偶尔,垂着的手脚会痉挛般抽搐一下。

 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陈琮的脑子里:那条看不见的蛇在吞吃她,在一寸寸把她吞咽下去,所以,她的身体会有“明明死了却仍在动”的诡异感。

 陈琮嗓子发干,眼皮是僵的,没法闭阖,他努力移开目光,却陡然发现,黑漆漆的过道里真的多了个人。

 是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人,看不清脸,又像是没有脸:她脸的位置似乎没五官,但有明暗不定的暗影一直在脸上游动。

 这女人向他走来,他能清晰听到鞋跟的“噔噔”声。

 她的身体穿过半空中悬停着的、那个女人的下半截身子,如同穿透空气,停在他的铺位前。

 陈琮惊出一身冷汗,明知是梦,却仍下意识想再去抓背包,可惜身体依然魇住、动不了,女人一只脚踩在他脸侧的被子上,用力一蹬,身子拔高,似是在查看高处,很快又下来,掸了掸手,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

 而半空中,那个女人被“吞咽”得只剩下两截小腿,仍在时不时地抽动。

 ……

 “先生,先生……”

 陈琮一惊而醒,大口喘息。

 乘务员看出他是做了噩梦,但火车上这种事儿常见,是以见惯不惊:“前方即将到达阿喀察站,请做好下车准备。”

 陈琮点了点头,疲惫地坐起身,伸手抹了把额上的汗,抬头去看周围。

 一切安稳,完好如常。

 这一夜,真是够了,这硬卧隔间,他再多一秒都不想待。

 陈琮拎起背包,正待起身,又想到什么,拿出便签纸,在上头写了一行字。

 ——注意断读,烟/火已燃尽,烟中的火已经燃尽了,用减法,烟-火=因。

 不是“黑”,也不是“空”,谜底是“因”,因果的“因”。

 写完了,陈琮欠起身,正想把便签纸粘到对面,忽然看到什么,心头一惊,动作又止住了。

 他的目光落在身侧撂开的被角上。

 借着走道灯的微光,他看到,被角的布面上,有半枚鞋印。

 前脚的鞋印,印记很浅,鞋头圆润,从大小来看,应该是女鞋。

 刚才,真的有人踩过他的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

 雷迪斯and箭头们:

 回答几个大家关心的问题,

 1)基本没有存稿

 原本是在存,但是每写了几万字,停下来看一看,就会觉得“写的什么鬼登西”,然后废稿。前后废了三次,差不多废了近十万字。

 这让我很是心疼,可能存稿之路不太适合我,还是直接上路吧。

 2)关于日更

 日更的热情是有的,但日更的能力是欠缺的。不保证日更,只能努力追逐,不更的时候会挂请假条。

 其实换一个角度看,我不更,大家不看文,兴许就有时间去做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比如举重、犁田、修拖拉机、射雕,遇见更好的自己。

 3)关于大纲

 没有大纲,这个问题应该不大,毕竟我每一本书都没大纲。

 以上,大家可根据情况跑路、观望、养文,无惧无畏的,就,一起养十崽吧。

 最后,感谢各位留评、投雷、在评论区窜窜跳跳的读者朋友们,祝你们永远热爱,永远自由,天天开心,精于举重、犁田、修拖拉机、射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