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讨厌我还这么浪?原来只只喜欢这种?(第2页)

  顾砚辞一言不发,坚硬的长指用力捏她两腮,许稚的嘴被迫张成一个“o”。

  他舀起一勺粥,塞进她嘴里,慢条斯理地说:“只只知道市面上廉价的鹅肝吗?每天用一根漏斗给鹅灌食,强行将其养成脂肪肝,这样的鹅肝口感劣质,价钱也不高。”

  许稚浅褐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她听出来了,顾砚辞这是把她比作任人宰割的鹅,如果她不听话,就强迫,反正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等他没兴趣了,在他心里,她就像廉价的鹅肝一样,到时候会有什么下场,只能任他处理。

  许稚恨极了,控制不住地急促呼吸,嘴里的粥来不及下咽,猛地被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顾砚辞手掌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和煦地温哄:“只只慢点。”

  粘稠的粥,溅到他深黑色的西装裤上,像某种暧昧的痕迹。

  顾砚辞也不介意,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

  许稚垂下眼,他不是有洁癖吗?

  随后,顾砚辞再次捏开她的嘴,一勺一勺喂,许稚没有再抵抗,带着恨意机械地吞下所有的粥。

  吃完粥,又喂药,仍旧是黑漆漆、苦得想吐的中药。

  顾砚辞将一整碗药灌进许稚嘴里,许稚压着想吐的冲动,艰难咽下。

  深棕色的药汁从她嘴角留下,衬着她烧得红晕如雾的脸颊,透出一种介于纯与欲之间的勾人味道。

  顾砚辞眸色深了几分,斯文地开口:“只只,吻我。”

  如一碗温水的磁沉嗓音,带着绵里藏针的命令,斯文败类极了。

  许稚瞪着倔强的双眼,僵硬地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顾砚辞大手掌着她整个小脸,粗粝的拇指轻柔刮过她唇角的药汁。

  他冰冷如地下长河般的嗓音沉在许稚耳畔,如鬼魅幽声:“只只现在不在意你躺在医院的妈妈了?难道你妈妈还比不上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