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萋萋王鹦鹉弦月照晚windy
第19章 棠棣(第2页)
刘义隆这话说的极重,刘义季万万不料刘义隆动了雷霆之怒,毕竟他是刘义隆从小带大的幺弟,平时三兄总是依着他,宠着他,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看见三兄和他发这么大的脾气,想到安成那个鬼地方,一想到刘义康和侄子们,衣食不周,虽是庶人,但是和阶下囚也没什么区别,被刘义隆向家贼一样防着,他不想去这个鬼地方,他扯着刘义隆的衣袖,泣道:“陛下开恩,臣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臣以后再也为四。。不庶....庶人人求情了,臣再也不敢违逆陛下了,臣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看安成的那个......庶.....人,臣再也不敢违逆陛下的旨意了,臣再也不敢了,臣知错了。”
刘义隆余气未消,由着刘义季跪在地上,哭了半天,才嫌恶地看着幺弟:“朕就是从小对你太纵容了,你竟浑然不自知,看看你五哥,六哥,如何对朕,再看看你,朕若不加以惩戒,王法何在?即日起刘义季罚俸半年,一个月之内不准踏出王府一步,反思己过。”
衡阳王府
“酒,我要喝酒,快给本王倒酒。”
殿下您还是少喝些酒,这喝酒伤身呀。” 一个奴婢在一边给刘义季布菜,一边劝说道。
“连你也敢管本王,不过无妨,今日本王就是想喝酒,就是想喝酒,采挹河流,酝成芳酎,桑落酒果真香美,听说滋液兼备,可以经月不醒,本王今日便做一次刘伶,来,你快给本王倒酒。”
就这样刘义季生平第一次喝的如此不成体统,他看似一醉解千愁,可是事实上他很清楚,可是他就是这样一个死心眼的人,他也想和自己的五哥一样唯唯诺诺,一味的讨好刘义隆,可是他做不到,他也想和自己的六哥一样庸庸碌碌,举步不前,他也做不到,只好用酒麻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