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周建华是重生的?(第2页)

 本应该累急了,也睡得很沉的周建华,那对黑眸望着李娜却极为复杂!

 上辈子,李娜把那把削铁如泥的砍刀抡得像道血光,名为丈夫的畜生被歇斯底里的她砍的稀碎。她眼里没有半分波澜。三个流着罪恶血液的小崽子,没能逃过沾血的刀锋,公婆蜷缩在门槛后求饶的声音,被她一脚踹断了气。

 那夜,村头的井水飘着诡异的甜香。鸡没叫,狗没吠,第二天太阳爬上山头时,整个村子静得能听见露珠摔碎的声响——男女老少,横七竖八倒在院里、路上,嘴角挂着白沫,再没一个睁眼的。

 起初没人当回事,直到三天后,镇上,县城,开始响起撕心裂肺的哭喊:有人皮肤像被蚂蚁啃噬,整夜抓得血肉模糊;有人喉咙肿得像塞了棉絮,只能发出嗬嗬的哀鸣;还有人关节僵硬如石头,躺床上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溃烂。

 没人知道李娜是怎么爬上后山悬崖的。等搜山的人赶到时,只有崖下翻滚的云雾,像张吞噬一切的嘴,连片衣角都没留下。

 彼时已经身居高位他,捏着那份染了墨痕的报告,指节泛白。桌上的搪瓷缸子被他攥得咯吱响,茶水溅出来,在“严惩凶手”的批文上晕开一小片污渍。

 要求彻查,其实不彻查也知道怎么回事。

 可惜,那大山九曲十八弯的,也许李娜的尸骨被狼给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渣子都没剩!

 李娜刚下乡时,梳着两条黑辫子,笑起来眼里有星星。是村里的光棍半夜扒她窗户,是队长借着派活儿摸她的手,是婆娘们扯着嗓子编排她“跟男人钻玉米地”。她跑过,在玉米地里被追得摔断了腿;她哭过,跪在公社门口求过,也逃跑过却被当成“不安分”的典型送回去,换来了更狠的打骂。

 就像掉进了个密不透风的铁笼子,全村人都是锁笼的人。她喊破喉咙,回应的只有嘲讽和更重的拳打脚踢。那些日复一日的凌辱,像钝刀子割肉,直到把那个眼里有星星的姑娘,割成了握着刀、泼着药的复仇者。

 就这件事儿,过了几十年,在他寿终正寝的时候,对这件事还是记忆深刻。

 没想到眼睛一闭一睁,他又回来了,就回到李娜,跟保卫科的瞎编,说是他远房表妹。

 混到他办公室要给他200块钱买,这什么时候有考试机会。

 他就借机把李娜留下了,虽然他表现的很恶劣,但一切都在李娜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既然这小丫头这么危险,那他就收了吧!

 就当为国家做些贡献了…

 更别说,其实他还确实有点喜欢这小丫头…

 虽然这小丫头性格有些极端…

 而后他通过各种关系,阻止了往那个县输送女知青,男知情去就去吧,女知青就别去了。

 剩下其他的即使他重生了,他也不是神,他也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