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老板,你画风变了(第3页)

 被强行塞了一嘴的魏成木着一张脸下去了。 

 这边,?四点将近,沈鹤鸣

将还在睡的某人抱到了沙发上,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她身上。 

 他将衬衫的袖子卷起来一些,又脱下手上的白手套,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脸蛋。 

 不疼。 

 居然一点都不疼了。 

 明明前几次被她碰到,一样会产生刺痛感,但是这次竟然一点都不疼了。 

 是因为她可能是……她吗? 

 沈鹤鸣低头很专注的看了一阵,随后起身。 

 大家都以为他戴白手套是因为洁癖,实则不然。 

 小时候刚被接到沈家,母亲不喜欢他,又不能在父亲面前表现出来,所以母亲每次抱他都会在手上拿一根针。抱起来后,缝衣针扎进两人接触的地方,疼得他一直哭。 

 那时候他人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除了哭还是哭。一开始还会安慰他的父亲慢慢也不耐烦了。 

 于是,家里没有一个人在乎他为什么哭,也没有一个人过来将他带离母亲的怀抱。更可怕的是,母亲似乎爱上了这个游戏,原本不怎么喜欢抱他的母亲打着与他交流感情的名义,明面上抱他,暗地里不知扎了多少针。 

 后来,他知道哭没有用之后,便不再哭了,只是默默承受着。 

 慢慢的,他害怕与人接触,不管是谁,只要与他肌肤接触之后,便会产生刺痛感。 

 他开始时时刻刻戴手套,远离人群,不再与人接触。 

 在他的生命中,唯一一个例外,就是初中时遇到的那个女孩,他生命中最亮的光--徐子衿。 

 沈鹤鸣起身,重新戴回白手套。 

 现在,另一个例外出现了。 

 或者说,她们……会不会就是一个人? 

 这个念头从出现开始,就一直没有消失过,时时刻刻都萦绕在沈鹤鸣脑子里。 

 “你们……是同一个人吧?”他自言自语道,似乎在说给自己听,说完,便直接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