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秘术(第2页)

 刘病已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又推了好几坛子提纯的酒送去,却被张贺哄了出来。

 刘病已想着替师父朱安世说了谎话,担心倪宽询问起来说漏了嘴,便跑到师父的院子里,跟正在讲授几名弟子练习射箭的朱安世说了整个过程。

 朱安世先是眉头一皱,最后听到那人赫然是大名鼎鼎的甘父,竟然也如倪宽中午那会儿一样,双手捏住了刘病已的臂膀摇晃着问:“甘父?真的是甘父?”

 刘病已的胳膊被捏得生疼,好不容易劝阻着喊醒了师父,小命这才幸免于难。

 不过,阵阵剧痛传来,猜想双臂一定淤青了。

 师父的力气太大,徒手捏死一头牛都有可能。

 刘病已强忍疼痛将在教室里的话跟朱安世诉说一遍,朱安世不怒反乐,连连点头:“对!我就是一个无名之辈,你这样说太给师父面子了!” 刘病已的内心有一万匹草原上的小马在奔跑。

 还有一只黑乌鸦在耳畔嘎嘎飞过,带来了一阵寒风。

 “他要收你为徒?”朱安世将刘病已上下打量,觉得他就是一个废物,甘父怎么会看上他呢。

 大汉第一神箭手收自己为徒弟还可以。

 “师父,我尿急,我先走了!”刘病已忍受不了这份来自亲师父的鄙夷之色,感激开溜。他的双臂火辣辣地疼痛,似乎有数万蚂蚁在啃噬,只能赶紧催命回去了。

 坐到牛车上,赶忙催促车夫往家里赶。

 回到家,程谦小心翼翼地褪去刘病已的衣服,便看到已经淤青的双臂,里面哭着怒吼:“草!哪个天杀的!”

 刘病已强忍剧痛,泪水和汗水一起滚下,龇牙咧嘴地说:“我师父朱安世。”

 程谦先是一愣,接着便将滔滔不绝的毒骂埋进了心里。

 疾医张景给刘病已上了药,却摇了摇头。

 “不容乐观,伤到筋骨了,血脉不通,恐怕没有半个月好不了。”

 刘病已的额头上早已汗水琳琳,衣服都湿了好几身,程谦不断地给他擦拭着。

 “程叔,你把我的针灸包拿出来。”

 疾医张景一听这话,身子猛地一颤。要知道前不久听说了刘东主用针灸之法治疗好了丙吉夫人的病症,此事便在疾医行业传为佳话。太医宫内更是将此列为了今年突破点之一,但又担心这门秘学,刘病已断然不会轻易授给旁人,正犹豫着一帮老骨头派谁来给刘病已当徒弟,争论不下,也就没有了胆量前来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