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一只妒魔女·肆佰零柒 深红色咖啡(上)
【空无一人的葬礼·其五】
我曾经思考过一个问题,在一个‘平静’的人生之中,应该做些什么才能够让自己的一生不会变的那么……普通,或许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个和我名字完全相同的人,但是我们之间的生活却完全不同,单调,乏味,一成不变,就像一根生锈的指针,在卡壳的时钟里面如同枯萎树木一样荡漾。
我在每天入睡之前都会期待第二天黎明的到来,但那些明媚的阳光并不会让我的内心感受到平静,我就像是每一个故事之中的路人,我参与其中,我看着人们走来,人们走去,只剩下我还停留在原地,我希望我的生活会拥有比那些文字更加精彩的内容,不会出现那些被文字编织出来的悲伤。
我祈求我的生活能够比那些文字更加锐利,能够将每一份痛苦,每一份悲伤都化作实质,剖开,分离,放在我的面前,能够让我看见我的未来,我的可能,我不想就这么停留在原地,直到像是那些指针或者树木一同腐朽,我想面对我的每一种可能。
我希望有这么一个地方,那里有纯净的空气,有甘甜的水,在那里,悲伤和痛苦不会充斥我的每一天,我可以忘记这些所谓的事情,然后去感受我真正想要感受到的一切,你知道吗?就是那些所谓的自由和美好,其实不用太麻烦,只是一种普通的畅享,我知道这些东西终究不属于我。
——对吧?
——是的。
“距离二零一二年已经过去十年了,上一次的末日,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还能够有多少次十年?”祂将启示录合上,此时,除去祂,依旧没有新的宾客到来,“每一次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给我们的准备时间也没有多少了。”
天空之中隐约有轰隆的声响,祂没有抬头,祂知道天空之中发生了什么。
这一次得到最大利益的,是齿轮,那一份遗书落到了齿轮的手中,剩下的内容,对于别的本质来说,已经没有多少有价值的内容了,不过对于祂来说,还是有一些需要的,等待,等到祂在那一个时间之中死去之后,就差不多到祂去取走遗产的时候了。
祂在二零二二年,祂不会去干涉一九八九年发生的事情,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不是祂应该去干涉的,再说了,如果有干涉过去的力量,祂也不会用在这里,相比起一个本质的死亡,历史之中还有一个对祂而言更为重要的事情。
“呼……”祂呼出一口气,手中提出一个箱庭核心,一个宛若古旧时钟的箱庭核心,在这里使用九州的东西还是不太合适,不过,这个东西并不会,因为这是拉普拉斯的箱庭核心,在樱岛诞生的魔女,多年前埋下的种子,在此时也算是发挥了点作用。
其实,箱庭核心在这个时候只是一个摆设了,那一份权能已经被祂回收完成,这个箱庭核心也就成了一文不值的废品,此时将这个东西拿出来,也不过是为了制造出一点误导,于是,属于祂自己的权能,在分享之后又回收的权能,在祂的眼中开始构筑导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