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总是不容易

 第一局：对手的发球像重锤砸来。王头头每一次回球都精准计算，脚步移动快如闪电。当比分来到 15 平，他擦汗时发现孙莎莎站在观众席前排，手里举着写有 “稳住” 的便签纸 —— 那是他们高中时就有的暗号，提醒他保持节奏。 

 第二局：王头头开始用切削球打乱对手节奏。每当得分，他都能听见孙莎莎清脆的加油声。有一球擦着对手拍框出界，孙莎莎激动地跳起来，手机从手里滑落，屏幕摔出一道裂痕。她顾不上这些，继续挥舞着应援牌，指甲在塑料表面留下深深的压痕。 

 第三局：对手针对性攻击王头头反手。他的手臂肌肉开始发酸，每一次挥拍都像在对抗地心引力。暂停时孙莎莎冲过来，用冰凉的湿毛巾帮他擦后颈：“你的反手变线还能再快 01 秒。” 这是他们昨晚模拟训练得出的结论，此刻从她嘴里说出来，让王头头重新燃起斗志。 

 第四局：比分来到 2 比 1，王头头领先。但对手突然改变发球策略，连续三个外角发球。孙莎莎在观众席急得直跺脚，嗓子都喊哑了。当王头头艰难救起一球，她看见他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眼泪瞬间涌出来。可王头头只是摆摆手，继续投入比赛，仿佛那疼痛根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