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谜城过水看娇

第544章 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专业(第3页)

“这家伙现在这样高调,莫不是手上有了什么致胜的底牌”想到这,子鼠说道:“咱们先等等看。”

“砰砰砰……”

突然,七盏人皮灯笼突然同时爆裂,浓绿烟雾从灯笼里爆开,随着身后的黑布被掀,一尊魔神的轮廓逐渐清晰了起来。

那是一位,三头十二臂的夜叉神,硕大的身躯,端坐在王座上,两眼不时闪动着寒光,让周围的凑过来的恶鬼无不感到胆寒,甚至被夜叉神扫上一眼的瞬间,就有种要魂飞魄散的感觉。

腐烂的莲底座下伸出数百条蛞蝓状的触须,将挡在队伍前面,又躲闪不及的几个扮神者拖入莲座的缝隙,绞成肉块后,又泼洒给周围的恶鬼。

顿时间,围观鬼众爆发出尖利的欢呼,它们争相舔舐地上残留的碎肉。

“哈哈哈,好好好!!太好了。”

鬼王府的前厅里,一面硕大的镜子将街道上的画面映射在厅堂之中。

穿戴着滚龙服饰的鬼王朱蒙,满脸兴奋的看着画面中这两支来给自己祝寿的队伍,拍着手连连叫好。

同时余光看着坐在两侧椅子上的几位。

东珠夫人、鬼牛车夫、摆渡老人,以及全身始终被黑雾所包裹的黑风老人。

这四个大邪祟,都是在迷城之中鼎鼎大名。

如今四个全奔着自己来祝寿,朱蒙脸上笑嘻嘻,心里则是mmb。

方才若不是自己强行出手,这四个大邪祟能把自己的恶鬼集市给屠了,现在又一起上门,嘴上说是祝寿,可连寿礼都没准备的样子,可不像是来给自己送礼的。

奈何这位鬼王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四个大邪祟若是联起手来,就是他也得罪不起。

而朱蒙到现在都不清楚,这四个大邪祟为什么突然就跑到自己的地盘上来了,此刻指着面前的队伍,向两边介绍起来:“这下可好玩了,这俩支队伍见面,人脑袋也要打成狗脑袋,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只是说完,朱蒙才发现,这四个大邪祟完全就是一幅幅兴致缺缺的模样。

甚至一旁黑风老人操着沙哑的声音说道;“朱王,你整这么一出,实在是无趣,就算是真有神仙来给你祝寿,你受得起么”

此话一出,东珠夫人三人也是跟着发出笑声。

明明就是个鬼王,还一味自称自己是神仙,真是可笑。

朱蒙黑着脸却是不好发作,若是他们单独一个人这样嘲笑自己,自己早就掀桌子了,可四个大邪祟,实力不在自己之下,朱蒙实在是没有勇气发作。

只能撇着嘴说道:“这是本王的爱好,也是本王的向往。”

“呵呵,早听说朱王您有一颗龙珠,能化虚为实,有重现诸天之妙,但我要提醒提醒你,假的,终究都是南柯一梦,你可别把假的变成真的啊。”

朱蒙回头看着说话的黑风老人,微微颌首:“这点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说罢,便是整理一下衣服:“走吧,咱们去迎寿台。”

“到时候让你们也见识见识,群仙来朝的画面,看你们还会不会这么说。”朱蒙心里一阵冷笑,随即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东珠夫人相视一眼,目光交汇,似乎都是在各怀鬼胎,站起来跟在这位朱王的身后,奔向了所谓迎寿台的方向。

临走之际,东珠夫人回头目光又在那镜子上的画面里扫视了一眼,却没有看到肖染的身影,皱了下眉头转身而去。

“撞上了!!”

此刻街头上,张、李两家的扮神队,已经碰撞在了一起。

显然两边是谁也不服谁,可让张家响起班想不到的是,那个早早被自家废掉的李家班,今天似乎格外的神勇。

身后莲宝座上三头六臂的夜叉王,好像是真的一样,抬手一巴掌拍过来,顿时就让张家响器班的几个班头化作肉泥。

张家响起班见状,跟着那轿子里传来一声怪叫。

一串人骨手串从轿子里飞出来,上面燃烧着惨绿色的火焰,抽打在夜叉王的身上,却是被夜叉王反手夺住,两边似是在角力一样,谁也不肯想让。

就这样两只队伍边斗边往前走,本就不宽敞的街道,已经被死死堵牢了。

眼瞅着这两家是越打越凶的时候,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张张引路钱,像是雪一样的泼洒下来。

“哗啦啦啦……”

引路钱越来越多,引得一众恶鬼疯抢的同时,纷纷朝着源头找去。

可当他们目光看到街头上,宛若地狱恶魔的屠夫时,顿时就被震慑到了。

屠夫硕大的身躯,像是一座小山一样立在前方,周围的恶鬼仅仅只是看上一眼,就感觉全身止不住的发抖,特别是屠夫身上那股浓烈的幽冥气息,更是让众多恶鬼感到胆寒。

身后粗大的触手高举着用门板拼接出高台,高台上立着八个童男童女,中间立着一口棺材。

在棺材上面,还立着一个人,源源不断的引路钱就是从这个男人手上泼洒出来的。

“挖槽,这家伙好骚包啊!!”

子鼠三人远远就看到了站子棺材上的肖染,不禁开口吐槽起来。

肖染眯着眼,指挥这屠夫走进队伍里,刚好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这样的举动,自然是引起了张、李两家的不满,两家干脆停止继续械斗,开始朝着肖染这边靠拢过来。

肖染回头扫了一眼,只是简单一眸,眼底流闪过几分不屑,从空间里取出【通幽印】:“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专业!”

说这,肖染将手上的通幽印盖在脚上的棺材上。

口中默念道:“冥宝通神!”

“呼!!!”

伴随着阴风森森从棺材里涌出来,站在棺材周围的八个纸童子,缓缓抬起来头,双眼闪动着幽光,沙哑的声音从她们口中吟唱出来。

那是一首歌,一首从未听过的童谣,只是无论是人是鬼,听的都只觉心底一阵发慌。

“阿娘,阿娘,您为何悬于房梁上。”

阿娘、阿娘、朱唇未启血先凉。

阿娘、阿娘、纸人笑我寿衣长。

悬梁绳结晃啊晃、绣鞋倒挂影成双。

阿娘教我剪鸳鸯、针针扎在眼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