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土地变商楼 村民进高层(三十二)(第2页)

母亲听到这些,手中的针线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他们怎么能这样啊!就因为那一次投票,我们家盖房子都要被针对,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泪花。父亲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站起来,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起来。“这帮混账东西!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我们也是党员,为村里做了那么多事,就因为一次投票,就要这么报复我们!”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那愤怒的模样仿佛要将眼前的所有东西都砸个稀巴烂。“我去找他们理论,凭什么这么欺负人!”说着,父亲就往外走,柳琦鎏连忙起身拉住他,“爸,您别冲动,现在他们就是故意找茬,咱们得想想别的办法。”可父亲根本听不进去,仍旧挣扎着要去找村委会的人,那愤怒的情绪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整个屋子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在父亲的愤怒渐渐平息后,委屈和无奈开始弥漫在空气中。母亲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眼泪无声地流淌着,她偶尔发出一声叹息,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委屈。父亲也重新坐下,他背靠着椅子,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前方,嘴里喃喃道:“我们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啊,怎么就落得这么个下场。”他摇了摇头,又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能穿透人心,让柳琦鎏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屋子里陷入了沉默,只有母亲偶尔抽泣的声音和父亲的叹息声。父母就这样坐着,一言不发,那委屈和无奈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他们。柳琦鎏看着父母,心里难受极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也不知道这个家该如何走出眼前的困境,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柳琦鎏看着委屈的父母,心中对村委会的怨恨愈发强烈。“他们这就是仗势欺人,爸、妈,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咬着牙说道。母亲擦了擦眼泪,愤愤不平地说:“就是,他们拿着一点权力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公报私仇,也太欺负人了。”父亲沉默了片刻,语气沉重地说:“以前总觉得村里的事儿能商量着来,现在看来,他们早就把村民的利益抛到脑后了。”柳琦鎏点头附和:“他们明摆着就是想用盖房子的事儿给咱们一个教训,让咱们在村里抬不起头来。”一家人都觉得村委会的行为太过分,完全违背了作为村民自治组织的初衷,把村民的权益当成儿戏,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对这样的村委会,他们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愤怒过后,一家人开始冷静下来思考应对的办法。柳琦鎏率先开口:“咱们不能就这么被他们欺负,得想办法解决。我打算先去找上级反映这个情况,把村委会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他们,让上面来管管。”父亲皱着眉头说:“这个办法可以试试,不过也得做好心理准备,上面的人不一定能马上管。”母亲思索着说:“要不咱们也找找律师,咨询一下法律上的办法,看能不能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柳琦鎏眼前一亮,“对,妈说得对,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们得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于是,一家人决定双管齐下,一方面柳琦鎏去找上级反映,另一方面也联系律师,寻求法律帮助,希望能为自己家讨回一个公道,让村委会的行为得到应有的制裁。

整个屋子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父母坐在沙发上,母亲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中满是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父亲则背靠着沙发,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紧咬着嘴唇,脸色铁青,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失去了光彩,只剩下一片空洞与愤怒。柳琦鎏站在一旁,看着父母这般模样,心中如同刀割一般难受。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墙上挂钟的指针在“滴答、滴答”地走着,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为这压抑的氛围敲着倒计时。整个家都被这沉默所笼罩,仿佛被一层看不见的枷锁束缚着,让人喘不过气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绝望的气息,每个人都被这无形的压力压得抬不起头来。

柳琦鎏看着父母气得说不出话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他缓缓走到父母身边,轻轻地拍了拍父亲的肩膀,又握住母亲颤抖的手。“爸、妈,你们别这样,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我一定不会让他们这么欺负咱们的。”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驱散这屋里的阴霾。“我知道你们心里难受,但咱们不能一直这样啊。”他努力地笑着,想让父母看到希望,“我已经想好了办法,找上级反映和咨询律师,双管齐下,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这么猖狂。”柳琦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你们放心,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咱们家能顺利把房子盖起来,也让村委会的人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

夕阳的余晖洒在略显破旧的老屋里,斑驳的光影在地上跳跃。柳琦鎏坐在那张掉了漆的木桌旁,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愁容。他看着父母,轻声开口:“爸、妈,村南那块宅子的事儿,我最近一直在忙活,可这进展太难了。”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村里的人一直说那块地有别的规划,村委会也总是推三阻四的,我这心里真是没底。”柳琦鎏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下,眼神中透着无奈,“我想着,您二老曾经说过,让我把那块宅子分给弟弟一部分,现在盖房遇到了阻力,我想把弟弟叫过来一起商量商量。”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父母的表情,生怕自己的提议会让他们不满。屋子里顿时陷入了沉默,只有墙上的老式挂钟在滴答作响,仿佛在为这尴尬的气氛打着节拍。

柳父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沙哑:“琦鎏啊,其实我们之前也想过这事儿。那块宅子那么大,你弟弟也帮了你不少忙,总不能啥都没有。”柳母在一旁点了点头,接过话茬:“是呀,我们这做父母的,总得为孩子们都考虑考虑。你弟弟他性子软,又不会说话,这宅子要是能分他一点,我们也放心。”柳琦鎏看着父母坚定的神情,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父母向来疼爱弟弟,可自己为了这块宅子已经付出了太多努力,现在却要分出去一部分,心里难免有些不甘。但他也不想让父母为难,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明白您的意思,爸妈,这事儿我来想办法吧。”说完,他低下头,双手紧紧握住茶杯,指节都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