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复活阿房女(老痒的秘密)(第2页)
陈墨手里紧紧攥着个手电筒,那光亮随着她微微颤抖的手晃动着,她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也赶忙跟了出来。老痒则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张望着,仿佛担心后面会突然蹿出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四人出了石洞后,一刻也不敢耽搁,顺着王老板他们来的方向撒腿就跑。
四人一路狂奔,也顾不上计算时间,只觉得双腿都渐渐变得酸胀沉重起来,可谁也不敢有丝毫停歇,就这么拼了命地跑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三叉路口,那三条幽深的通道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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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瞬间抬手,示意众人赶紧停下来。他面色凝重,身形如鬼魅般快速闪到三叉路口的岩壁前,先是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那粗糙的岩壁表面,一寸一寸地仔细摸索着,眼神锐利得如同鹰隼,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之处,试图探寻是否藏有机关暗哨。随后,他又直起身,目光沿着岩壁缓缓移动,仔细查看有没有自己之前留下的记号,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不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这一方岩壁。
然而,一番探寻下来,岩壁上既没有潜藏的机关,也没有那熟悉的属于自己的记号,情况似乎陷入了僵局。张起灵眉头微微皱起,沉思片刻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抬起头,深邃的目光看向吴邪,薄唇轻启,低沉而又沉稳的声音响起:“鬼玺。”那简单的两个字,却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焦到了吴邪身上
吴邪听闻张起灵的话后,当下心中一凛,旋即屏气凝神,意念一动,只见那鬼玺仿若受到了某种神秘召唤一般,微光一闪,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手心上。吴邪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双手捧着鬼玺,脚步匆匆地朝着张起灵所在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喊:“小哥,给你!”
张起灵神色冷峻依旧,目光专注地看着吴邪手中的鬼玺,待吴邪跑到近前,他伸出左手,稳稳地将鬼玺托住,那鬼玺在他手中似有了别样的灵性,隐隐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晕。紧接着,张起灵右手并起食指和中指,掐出一个剑指,手臂缓缓抬起,剑指在空中轻盈挥动,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开始凌空画符。
只见随着他手指的舞动,一道道虚幻却又透着神秘力量的符文在空中缓缓浮现,好似有着无形的丝线将它们串联起来,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又玄奥的图案。随后,张起灵口中念念有词,低沉且富有韵律的声音回荡在这略显空旷的三叉路口:“日月明辉,道气盈怀,吾心守正,御鬼听差。阴灵俯首,邪祟伏拜,听吾号令,不得胡来。玄法御使,鬼道遵裁,急急如律令!”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穿透时空的力量,似是在与某种未知的存在沟通,又像是在施展一种强大而隐秘的术法,众人皆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此刻的神秘氛围。
就在这神秘的氛围愈发浓重之时,突然间,一阵阴森刺骨的阴风毫无预兆地呼啸而起,那风好似裹挟着来自九幽地狱的寒意,吹得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紧接着,一队阴兵竟凭空出现在了张起灵的面前,他们个个身形虚幻,却又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吴邪瞪大了眼睛,目光在这些阴兵身上来回打量,待看清他们的装扮后,心中猛地一惊,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些可不就是曾经和小哥一起出现在天门山的不言骑嘛。想到这儿,吴邪赶忙一挥手,只见一道微光闪过,他又拿出了那剪纸马——卷毛狮子吼。那原本平平无奇的纸马,一感受到鬼玺散发出来的特殊气息,瞬间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般,轻轻一颤,便稳稳地落在地上,紧接着竟活了过来,昂首嘶鸣,马蹄刨地,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奔赴战场一般。
而此时的张起灵,身上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然身着一身明光铠,那铠甲在这昏暗之处竟闪烁着冷冽的光泽,仿佛能将周围的黑暗都驱散几分。脚下蹬着的步云靴更是透着一种不凡的气度,每一处纹理都好似蕴含着神秘的力量。身上披着的玄色斗篷随风猎猎作响,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而又威严的气息。背后背着那标志性的黑金古刀,更是彰显出他的不凡。再看他,已然将斗篷的帽子戴在了头上,一张黄金鬼面附在脸上,只露出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仿佛来自幽冥的王者降临世间。
张起灵口中吐出一连串晦涩难懂的鬼语,那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威慑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命令。那些阴兵听到后,在两位身着银色盔甲、气势更为雄浑的鬼将带领下,整齐划一地朝着右侧路口缓缓前进,那整齐的脚步,虽无声响,却好似重重地踏在众人的心间。
张起灵见状,身形一跃,如一只轻盈的飞燕般飞身上马,稳稳地落在了卷毛狮子吼的背上。紧接着,他长臂一伸,单手揽住吴邪的腰,稍一用力,便把吴邪抱上了马,还贴心地让吴邪靠进自己怀里,似是要护他周全。随后,张起灵回头看向老痒和陈墨,目光沉稳而坚定,只简短地说了句:“跟着!”
陈墨反应极快,身形一闪,便巧妙地躲进了自己的空间之中,瞬间没了踪影。而老痒呢,还在那儿一脸懵地站着,眼睁睁地看着众人各展神通,自己却啥也没来得及做,只能无奈地站在原地,那受伤的小表情别提多好笑了,仿佛此刻达成了一个只有他受伤的世界,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张起灵也不再多言,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那卷毛狮子吼便撒开四蹄,驮着二人朝着阴兵前行的方向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扬起的尘土,很快便消失在了路口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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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痒瞧着那二人骑着马风驰电掣般远去,急忙撒开双腿,使出浑身力气追赶。好不容易追上了张起灵和吴邪,可面对着那透着神秘且森然气息的阴兵队伍,他心里直发憷,只能远远的缀在后面。
陈墨隐匿在那片空间之中,脑海里时不时就会闪过一些模糊不清的影像,那些影像似真似幻,叫人捉摸不透。她满心困惑与不解,眉头不自觉地紧紧皱起,而在这疑惑之下,又仿佛有丝丝缕缕哀伤如影随形,虽还不甚明晰,却已让她的心头笼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张起灵实力如此强劲,又有鬼玺在握,按常理来说应当是近乎无敌的了。但奇怪的是,在自己的意识深处,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是因为机缘巧合来到了这个满是未知与危险的世界,亦或是受原本世界线的影响,反正每当目光触及小哥、瞎子、小花、胖子等人时,眼前仿佛就会浮现出带着哀伤色调的结局画面。在记忆当中,原着里这些人最终都安然无恙,后来吴邪还同铁三角一起隐居在了雨村呢,可眼下这莫名的哀伤感觉究竟缘何而起呀,着实令人满心困惑、难以释怀。”
不知不觉间,阴兵宛如来自神秘世界的引路人,迈着整齐而又透着诡异的步伐,竟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墓室里头,随后便如同融入了黑暗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得干干净净,没留下丝毫踪迹,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只徒留这愈发神秘莫测的氛围在墓室中弥漫开来。
这个墓室着实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奇特劲儿,里面黑得呀,真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那黑暗绝非平日里黑夜所呈现出的那种普通暗沉,反倒像是有一层浓稠得化不开的浓烈黑雾,气势汹汹地从四面八方涌来,严严实实地把整个空间都包裹其中,置身于此,仿佛瞬间就被拽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四周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自己那因紧张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让人下意识地就把呼吸都放得轻之又轻、小心翼翼起来,生怕惊扰了这墓室中潜藏着的什么未知存在。
张起灵一脸严肃,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郑重,他默默地将鬼玺和剪纸马交到吴邪手中,声音低沉且带着关切地嘱咐道:“收好,等我回来。”说罢,他便毅然转身,朝着那如墨般浓稠的黑暗深处走去,那背影在黑暗的吞噬下,很快就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直至彻底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串轻微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墓室中回荡,仿佛是敲在众人心上的鼓点,让人莫名地紧张起来
狼眼强光手电,明亮的光线在这漆黑的墓室里显得有些单薄,却也勉强照亮了墓室入口这一小片区域。几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起灵离去的方向,手中的手电光线随着他们微微颤抖的手而晃动着,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们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大家都在满心焦灼地等待着,盼望着张起灵能平安归来,带回一些关于这个神秘墓室的线索。
吴邪的心早已被那即将失去张起灵的恐惧填满,那种害怕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的心脏,让他根本无法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在他心里,张起灵是无比重要的存在,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哥陷入危险之中,于是再也顾不上许多,大喊了一声“小哥”,便不顾一切地朝着那无尽的黑暗中冲了进去。
老痒见状,先是犹豫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心里掂量着这一去的危险程度。可看着吴邪那决绝的背影,终究还是咬了咬牙,也跟着冲了进去。他伸出手,使出浑身的力气,想要把吴邪往回拉,想着要是从前的吴邪,就凭自己这力气,肯定能把他拉回来。可如今的吴邪,仿佛有着一股超乎寻常的力量和执拗劲儿,老痒拼了命地拽,却怎么也拉不动,急得他额头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老痒见实在拿吴邪没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吴邪一起往里头冲。他们一边小心翼翼地左躲右闪,躲避着那不断呼啸而过的子弹,一边朝着张起灵消失的方向快速奔去。
二人刚冲进黑暗里没多大一会儿,突然,一只手从旁边伸了出来,猛地一拉,就把吴邪拽到了一根岩石柱子的后面,老痒也赶忙跟了过去,定睛一看,原来正是张起灵躲在这儿呢。此刻的张起灵正半蹲着身子,目光警惕地透过柱子的缝隙,观察着外边的动静,那冷峻的面容上也透着一丝凝重。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陈墨见情况危急,当机立断,瞬间开启了空间领域。只见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那光芒迅速蔓延开来,如同一个透明的保护罩一般,将这三人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做完这一切后,陈墨的身形竟从空间里缓缓飘了出来,最后轻轻地落在了吴邪的肩膀上,宛如一个小小的守护精灵,静静地待在那儿,和众人一同注视着外面那危机四伏的状况。
就在陈摸施放出空间领域的那一瞬间,张起灵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周遭那微妙的变化。他微微皱起眉头,目光不自觉地投向了陈墨所在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一直跟在吴邪身边的女子,着实太过神秘莫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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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好似一团迷雾,让人捉摸不透,时而完完全全就是个有血有肉的常人模样,可时而又会呈现出灵体一般的虚幻状态,在虚实之间自由切换,这种奇特的现象,哪怕是见多识广如张起灵,也是生平头一遭遇见,着实让他感到十分诧异。
而且,张起灵越看越觉得,陈墨的样貌竟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尤其是那眉眼之间的神韵,像极了曾经在鲁王宫寒冰玉床上见到的那个女尸。那模糊却又深刻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当时那女尸周身散发的神秘气息,就和眼前的陈墨如出一辙,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者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关联,难道仅仅只是巧合吗?可这世间哪有这般相似的巧合呀,这背后定然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张起灵的眼神愈发深邃起来,心中的疑惑也越发浓重了。
在这仿若巨兽之口的黑暗墓室里,浓稠的夜色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所有的秘密、所有的情绪都试图一一掩藏。吴邪和老痒的目光犹如绷紧的弦,牢牢地锁定在墓室那深不可测的幽深处,紧张的氛围在周遭弥漫,他们太过沉浸其中,以至于全然未曾察觉,张起灵那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片刻走神,宛如平静湖面偶然泛起的细微涟漪,稍纵即逝却又真实存在。
而陈墨呢,她宛如这黑暗中一朵敏感的幽花,敏锐地捕捉到了张起灵投来的目光。那目光恰似静谧夜空中一束清冷的月华,带着探究的意味,静静洒落在她身上。可陈墨只是静静坐在吴邪肩上,没有丝毫回应的举动,仿佛一尊沉静的雕像。只因在她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始终知晓着一个事实——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那高坐云端、俯瞰众生的神明,他的目光能穿透这世间一切的迷雾与伪装,自己无论怎样费尽心思,那些藏于心底的秘密终究是瞒不住他的,既如此,又何必将自己困于那徒劳的隐瞒之中呢。
张起灵收回目光,随后身站起身来,修长的手指在身旁的石柱上轻轻按了两下。刹那间,原本寂静的墓顶竟有了动静,纷纷扬扬地飘落下一场橘黄色的火雨。那火雨仿若有灵,并不直直坠落到地面,而是如同一只只灵动的橘色蝴蝶,翩翩然朝着洞壁上的灯盏飞去,那灯盏瞧着甚是奇异,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韵味。
随着火雨纷纷落入灯盏昏黄柔和的光亮逐渐充盈了整个空间。这时,人们才得以看清楚眼前那壮观的景象——在一面巨大的青铜莲花台上,一条鲛人跪坐其间,它那华美的鱼尾优雅地向后折叠着翘起,湖蓝色的鳞片闪动着银紫色的光晕,淡蓝色的头发披散着一条珍珠抹额戴在头上,上面唯一一颗水滴状红宝石贴在额头上,淡紫色的双眸满是幽怨姿态虔诚而庄重。鲛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只透明的白色水晶碗,那碗的形状恰似一片微微上卷的荷叶,精致而独特,仿佛在静静诉说着一段被岁月尘封的故事。那水晶碗里,正燃烧着橘红色的火光,那火焰轻轻摇曳着,似在跳着一场神秘的舞蹈,同时还悠悠地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丝丝缕缕萦绕在周围,为这原本阴森的墓室添了几分妖异的气息。
随着火焰温度渐渐升高,奇异的景象出现了,只见那鲛人原本犹如深邃宝石般的眼眸里,竟缓缓地滴下一滴又一滴透明的液体,精准地落入荷叶形状的水晶碗中。原来,这便是那传说中的鲛人灯啊!
这个墓室的规模着实庞大,大到像把秦岭最高最大最雄伟的山掏空了一样,这般精致的莲花石壁与石台,每隔两米便会出现一个,它们有序地分布在四周形成了巨大的一个光环,那一盏盏鲛人灯散发的光亮汇聚在一起,将整个空间映照得通透而明亮,而这鲛人灯所燃烧的鲛人油更是有着神奇的功效,能够驱散墓室中那如墨般浓稠的黑雾,使得墓室里的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鲛人灯被火雨点亮后,墓室中间那棵无比巨大的青铜树下一群脸上戴着诡异青铜面具的灰黑色猴子赫然出现在树下,它们身形矫健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劲儿。而不远处,还有四个手持枪械、神情紧张的人,正警惕地与这群猴子对峙着。
一时间,双方都愣住了,整个墓室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唯有那鲛人灯的微光在微微摇曳,渲染着诡异的氛围。片刻过后,那群猴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嗖”的一声,动作极为敏捷地顺着青铜树的枝干迅速攀爬而上,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四人先是暗自庆幸这突如其来的危机似乎暂时解除了,可紧接着,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又无比警惕地观察起四周来。一双双眼睛犹如鹰隼般扫视着各个角落,确认没有什么异样之后,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些,几个人纷纷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在这古墓之中,谁也不知道下一刻又会遭遇什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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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师爷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不停地摩挲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他抬眼看向川子,声音带着一丝虚弱与急切,问道:“川子,还……有水吗?”
川子听闻,赶忙将背上的背包取了下来,快速地在里面翻找着,不多时,便掏出了一瓶水,递向凉师爷,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嘴里说道:“师爷,东西已经不多了呀,要是咱们再出不去的话,怕是……”说到这儿,川子眉头紧皱,后面的话仿佛卡在了嗓子眼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那凝重的神情已经将此刻内心的忧虑展露无遗。
“川子,快把食物都拿出来,大家分一分吧,各自拿好自己那份就行。”王老板一边说着,一边抬了抬眼皮,眼神中透着一丝狠厉,顿了顿后,又接着道,“二麻子的就不用分给他了。”话音刚落,只见王老板猛地抬起手,手中那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了腿上有伤、正虚弱地靠在一旁的二麻子,紧接着“砰”的一声枪响,在这寂静又透着丝丝寒意的空间里回荡开来。
二麻子顿时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直勾勾地望着王老板,嘴唇颤抖着,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你……你……”那表情里,有惊愕,有绝望,更多的是对王老板这般残忍行径的难以置信,可此时,鲜血已从他的头上汩汩流出,生命的气息也在一点点消逝。
这边正上演着令人心寒的为了一些补给就痛下杀手、残害同伴的残酷戏码,那血腥与冷酷的氛围仿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压抑起来。而另一边,却全然是另一番景象。
陈墨恢复成正常身形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酒精炉,那酒精炉着实小巧精致,炉身像是用某种质地优良的金属打造而成,泛着柔和的光泽,表面还刻着些许细腻的花纹,简约却不失典雅,让人瞧上一眼便心生喜爱。
她将炉体稳稳地放置在一旁的平整处,接着从空间里拿出一块固体酒精,小心翼翼地放进炉子里,随后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火苗蹿出,轻轻凑近那固体酒精,瞬间,幽蓝色的火焰便“腾”地一下冒了起来,欢快地舔舐着炉壁,陈墨又取出一个小巧的锅,锅里满满当当盛着散发着诱人香气的乌鸡参汤,她把锅稳稳地搁在已经燃起火焰的酒精炉上,那汤在锅里随着温度的升高,开始微微地翻滚起来,热气袅袅升腾,带着浓郁的鲜香气息弥漫在四周。
紧接着,她像是变魔术般,再次伸手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从中小心翼翼地滴出一滴琼浆玉液,缓缓落入锅中,又拿起筷子轻轻搅拌开来。那原本就鲜香无比的汤,似乎在融入这神奇的琼浆玉液后,香气变得更加醇厚诱人了,仿佛有着让人垂涎欲滴的魔力。
而这还没完,陈墨又陆陆续续从空间里搬出了一个盖着盖子的电饭锅,里面是陈墨用琼浆玉液稀释成的灵液煮的特制大米饭。
随后,勺子、汤匙、饭碗、筷子也被一一摆了出来,一应俱全,摆放得整整齐齐。在这有些特殊的环境里,这满满当当的一堆厨具和美食,倒营造出了一种别样的温馨与惬意,仿佛此刻并非身处险境,而是在家中准备享用一顿丰盛又舒心的大餐呢。
吴邪本还在竖着耳朵听着王老板那边的动静,那鼻子却突然耸动了几下,瞬间就被空气中弥漫开来的鸡汤香味给勾了魂去,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关注王老板他们那些糟心事呀。他赶忙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正冒着腾腾热气的锅前,拿起一旁的汤匙,轻轻舀起一勺鸡汤,那鲜香浓郁的汤汁顺着汤匙缓缓流入碗中,不多会儿,一碗满是精华的鸡汤便盛好了。
吴邪端着这碗鸡汤,径直走到张起灵身边,脸上带着笑,把鸡汤递到他跟前,说道:“小哥,快尝尝这鸡汤,可香了。”说完,又转身去盛了一碗米饭,也一并放在张起灵面前,这才安心地回到锅边,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然后坐在那儿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老痒在一旁看着,早就馋得不行了,立马凑了过来,便拿起碗盛了满满一碗米饭,接着又舀起一勺鸡汤浇在米饭上,那鸡汤瞬间就渗进了米饭里,让米饭变得油润鲜香起来。随后,他又夹了几块鲜嫩的鸡肉放在上面,这才心满意足地端着碗,找了个角落躲到一边去,美滋滋地吃着,仿佛吃到了这世上最美味的东西。
再看陈墨,虽说她与瑶光的身体融合得还算顺利,可毕竟瑶光没有肠子对这一桌子的美食,只能干看着,却根本没办法进食。那诱人的食物香气不断往鼻子里钻,对她来说倒成了一种折磨,无奈之下,她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身形一闪,便回了自己的空间,传音给吴邪:“吃完自己收拾!”语气颇为郁闷。
川子心里头直打鼓,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将身上的背包一股脑儿地全都交给了王老板,只给自己留了一包压缩饼干和一瓶水。梁师爷见状,赶忙满脸堆着哀求的神色,求王老板也赏给他一包压缩饼干和一瓶水。王老板皱了皱眉头,极不耐烦地随手扔给梁师爷一包压缩饼干,之后便不再理会他了。三人稍作休息了一阵子后,便朝着那神秘莫测的青铜神树的方向缓缓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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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静静地吃完饭后,缓缓靠在了柱子上,看似在假寐,可旁人根本无从知晓他此刻的身体已然是极度虚弱了。此前,他先是失了珍贵的滴心头血,而后又施展秘法御鬼,这一番折腾下来,身体早就到了极限,若不是之前在嬴政那儿有幸喝了蕴含神奇药力的千年灵芝酒,又吃了那传说中的蟠桃,恐怕这会儿他早就整个人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了。
吴邪和老痒同样不好受,之前经历的那些事儿就像把他们身体里的精气神都给抽走了一般,这会儿放松下来,那种疲惫感更是如潮水般涌来,好似身体都被掏空了一样。老痒没什么力气地躲在角落里,后背靠着冰冷的岩壁,闭目休息着。吴邪则干脆利落地从背包里拿出睡袋,往地上一铺,整个人躺进去,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在这静谧的空间里,众人都各自寻了舒服的姿势休息着。吴邪在睡袋中沉沉睡去,呼吸平稳,已然进入了梦乡,老痒则静静地卧在角落里闭目养神,周围只余大家轻微的呼吸声交织着。
此时没有人发现乌鸡人参汤里蕴含的药力,竟好似被神秘力量加持了一般,丝丝缕缕的灵气正缓缓释放出来,如同有生命的丝线,在他们的身体内部悄然游走,细致而温柔地修复着他们身上那些因疲惫、或是过往隐伤所带来的损耗,这场神奇又无声的“治愈行动”,就这般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默默进行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王老板他们身处那青铜树下,里里外外仔细观察了好一番,可这四周就好似铜墙铁壁一般,愣是没让他们找到任何能离开的出口。
王老板眉头紧皱,心里别提多着急了,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赶忙从怀里掏出那本极为重要的《河木集》,递给梁师爷,让他赶紧翻译一下上面所写的内容,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线索。
梁师爷接过《河木集》,小心翼翼地展开,凭借着自己的学识,迅速找到秦岭古墓的相关位置,只见那里画着一个墓内结构简图,而在标着青铜神树的那个位置旁边,赫然写着几行字。众人凑近一瞧,上面写着:“若想出此地,必须爬上神树。”
几人看到这提示后,相互对视了一眼,虽然心里对攀爬这神秘又高大的青铜神树有些犯嘀咕,可眼瞅着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当下便不再犹豫,纷纷朝着青铜神树走去,准备顺着树干往上攀爬,寄希望于能借此找到出去的路。
那青铜神树着实壮观,单是树干就粗得惊人,足足得五个人手拉手才能将它环抱住呢,这般粗细,想要直接爬上去简直难如登天。王老板急得直挠头,他仰起头使劲往上看,忽然眼睛一亮,原来离地面最近的枝杈距离他们大概也就两米左右的高度。
王老板赶忙招呼川子,让他赶紧拿出登山绳来。川子手脚麻利,迅速取出登山绳,把绳子的两端分别牢牢固定在左右两个枝杈上。随后,几人便拽着登山绳,小心翼翼地开始往上攀爬。
这一爬就是大约两个时辰,随着不断往上,树干渐渐变得越来越细,而枝杈倒是越来越多了起来,到了后面,登山绳也就派不上用场了,几人索性不再依靠它,顺着树干继续往上爬去。
又过了一会儿,正爬着的王老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停了下来,同时抬手示意其他二人千万别出声。几人屏气凝神,就在这时,隐隐约约听见头顶上方不远处传来一阵猴子叽叽喳喳的叫声。王老板心里“咯噔”一下,他缓缓抬起头,仔细观察起来,这一瞧可不得了,只见上方有一片绿莹莹的光,在这原本就幽暗的世界里显得格外刺眼。王老板心下暗叫不好,心里想着:“坏了,肯定是那群该死的猴子。”一想到之前和这些猴子打交道的经历,王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
王老板眼见这情景,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暗自思忖着:自己这几人已然惊动了这群难缠的猴子,现在想迅速回到地面,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了呀,难道今天真的就要把命交代在这儿了吗?他一咬牙,心一横,猛地从腰间掏出了手枪,对准那些猴子就开始射击。
那些猴子原本正蠢蠢欲动,张牙舞爪地准备扑过来呢,可一看到王老板掏出手枪,瞬间就想起了之前在地面时被这玩意儿打得狼狈不堪的惨痛经历,一时间倒也没敢急着往上冲了,只是在上方“叽叽喳喳”地叫着,那叫声里仿佛也透着几分忌惮和不甘。
王老板见猴子们没冲上来,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可眼下这危机还没解除啊,他赶忙扭头冲着梁师爷吼道:“梁师爷,快他娘的给老子想个办法,不然咱们可都得死在这儿了!”
梁师爷被这一吼,吓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赶紧拿出那本《河木集》,瞪大了眼睛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他一边看,一边对照着书上的古墓结构图纸,突然,眼睛一亮,发现两边的岩壁上居然有古人修筑的青铜栈道,当下就高兴得叫了起来,急忙把这个发现告诉了王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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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一听,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忙让川子爬上离那栈道最近的树枝去看一看情况。川子身手敏捷,三两下就爬了上去,观察了一番后,冲下面喊道:“老板,最近的树枝离栈道大概有两米左右的距离, 川子边说着,边从工具包里翻找出了射钉枪,把带着尖钉的登山绳装填进去,对准对面的岩壁,“砰”的就是一枪,那登山绳带着尖钉就死死地扎进了岩壁里。随后,他冲着王老板和梁师爷喊道:“老板,师爷,赶紧顺着绳子爬过来啊!”
可王老板这会儿却是动弹不得,他心里清楚得很,只要自己这一走,那些猴子肯定会瞅准机会一拥而上,到时候谁也别想活了。他眼珠子一转,冲川子命令道:“川子,你上来,替我在这儿顶着!”川子心里虽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好咬咬牙往上爬,接替了王老板的位置,继续开枪射击猴子,好让它们不敢轻举妄动。
王老板见机行事,抓住这个空当,迅速顺着绳梯往对面的栈道上爬去。再看那梁师爷,吓得腿都软了,哪还有胆子往上爬呀,反而哆哆嗦嗦地往下爬了一大截。川子在上面一边开枪,一边焦急地喊道:“师爷,你倒是往上爬呀,别往下走了啊,这猴子可随时都会冲下来的呀!”可梁师爷这会儿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根本顾不上川子的呼喊。
川子瞧见梁师爷那胆小怯懦的模样,知道此刻再怎么喊也是白费口舌了,索性也就不再理会他,只顾着一边继续开枪朝着猴子射击,一边往那根枝杈上慢慢退去,试图先找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再说。
而那些猴子呢,也早就察觉到了这几人想要逃跑的意图,顿时急得上蹿下跳,嘴里吱吱乱叫着,那叫声在这幽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终于,有一只性子最急的猴子按捺不住了,“噌”的一下就朝着川子他们冲了上来。
这个时候,川子也已经快要爬到那根枝杈上了,那猴子一看,要是再追不上,这几个人可就真的要跑掉了呀。只见它猛地高高跃起,伸出那锋利无比的前爪,朝着川子的胸口就狠狠掏了过去。川子见状,赶忙往旁边一闪身,可这树枝上本就不好立足,他这一闪,脚下一个没站稳,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径直从树杈上掉落了下去。
说来也巧,他这一掉,竟直直地穿到了下方的另一个树杈上,只听“噗”的一声,那树杈直接从他的身体穿过,鲜血瞬间就喷涌而出,顺着树枝缓缓流到了树干上。川子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可还没等他再挣扎一下,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梁师爷在一旁目睹了这惨烈的一幕,吓得浑身直哆嗦,心里更是怕到了极点,哪里还敢再往上爬呀,趁着猴子们的注意力都被那根通往对面栈道的绳子吸引住,都想着要顺着绳子去追王老板的空当,他赶忙手忙脚乱地往回爬,一路往下退,直到退回到了地面上,这才靠着那粗壮的青铜树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心里清楚,这群猴子是不敢下来的,刚刚在下面的时候就发现了,下面的环境相对明亮,想必这群猴子是惧怕火光的缘故。梁师爷靠着树干,心里头乱糟糟的,一边庆幸自己暂时脱离了危险,一边又忍不住担心起王老板来,也不知道王老板在那栈道上能不能躲过猴子的追击,保住一条性命啊。想到刚刚还活生生的川子,这会儿却已经横死当场,梁师爷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嘴里念叨着:“哎,可惜了川子啊……”
张起灵、吴邪和老痒早在王老板开第一枪的时候,就被那突兀的枪声给惊醒了。三人赶忙起身,正好将王老板他们与猴子对峙,以及后续发生的那一系列惊险又惨烈的过程尽收眼底。看着那猴子凶猛的架势,几人心里都忍不住暗暗感叹,这秦岭的猴子可比那峨眉山的还要厉害、还要猛啊,真不是好招惹的主儿。
吴邪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庆幸地说道:“还好咱们决定先休息一下,没贸然去爬那青铜神树,不然这会儿估计也得陷入那麻烦里了。”老痒在一旁听着,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心思却早就飘到了别处。
他抬眼看向靠在青铜树干上休息的梁师爷,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老痒此番来到这秦岭古墓,那可是怀揣着一个天大的目的,就是想办法复活自己的母亲呀,而他心里明白,这件事只有吴邪才办得到。可现在的情况却让他犯了难,且不说吴邪如今的武力值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就单说旁边还守着个张起灵呢,那可是个让人看不透又厉害无比的人物,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更何况,还有那个叫陈墨的神秘女人也一直在吴邪身边,这两人就像两座大山一样,压得老痒根本无从下手。
思来想去,老痒觉得这梁师爷倒可以利用一下,说不定能从他这儿找到什么机会或者突破口,好去达成自己那心心念念的目标。老痒一边想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梁师爷的一举一动,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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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墨无声无息地从那神秘的空间里走了出来,张起灵、吴邪等人赶忙凑到一起,压低声音商量了一番。大家觉得当下之计,得先让陈默收起她那独特的空间领域,然后再去想办法说服梁师爷给他们带个路,毕竟梁师爷对这古墓里的情况多少还是知晓一些的,有他帮忙,或许能顺利找到出去的路,也能更接近他们各自的目的。
只见陈墨轻轻一挥手,那笼罩在众人周围的空间领域瞬间就收了起来,几个人的身形也随之毫无遮掩地显露在了这墓室之中。好在他们之前一直待在那根宽大的岩柱后面,此刻这岩柱就像一道天然的屏障,恰好遮挡住了几个人的位置,让他们并没有显得太过突兀,不至于一下子就被发现。
商量妥当后,几个人小心翼翼地从岩柱后面绕了出来,朝着梁师爷所在的方向缓缓走去。梁师爷正靠着青铜树干,还在为刚刚经历的那场惊心动魄的遭遇而心有余悸呢,冷不丁一抬头,就看见张起灵他们几个人朝着自己走来,顿时大吃了一惊,眼睛瞪得老大,整个人都傻愣愣地站在那儿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绝望地想着:“完了完了,我这条命啊,看来今天是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呀。这一趟下来,可真是一波三折,麻烦事儿一个接着一个,难道最终我们所有的人都得永远留在这个鬼地方了吗?”梁师爷的脸色变得惨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紧张地看着越走越近的几人,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四人缓缓来到青铜神树前,呈合围之势将梁师爷围在了中间。彼此间互相对视了一眼,很快便心领神会,决定让向来比较好说话、看着又透着几分天真的吴邪先开口去劝说梁师爷。
吴邪心领神会,随即慢慢蹲下身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轻声细语地对梁师爷说道:“梁师爷呀,您看咱们现在这处境,大家都被困在这儿了,您对这地方多少比我们熟悉些,要是您能带我们找到出口,那大家可就都能出去了呀,您就当是做件好事呗。”
梁师爷听着吴邪的话,心里快速地盘算着,他见吴邪这人看着就是一副天真单纯的模样,感觉挺好糊弄的,当下心里便有了主意。只见他脸上立马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赶忙点头哈腰地说道:“哎呀,吴小哥呀,您放心,我肯定给你们带路呀,我这在这儿也转悠了好一会儿了,多少还是知道点门道的,我一定尽力,只要你们别丢下我就行呀,我还指望着跟你们一起出去呢。”梁师爷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尽力表现出自己的价值,好让这几人能带着他一起离开这危险重重的地方。
梁师爷一边说着,一边偷眼观察着其他人的神色,只见其余几人脸上都隐隐露出了一丝不屑,他心里“咯噔”一下,明白自己刚刚那番话装得有些过于夸大了,被他们给识破了呀。
他心里有些发慌,又赶忙悄悄看向张起灵,只见张起灵站在那儿,依旧是一脸默然,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让人根本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梁师爷咽了咽口水,又把目光投向正和自己说话的吴邪,见吴邪还是那般天真无邪的样子,眼睛里透着纯粹,似乎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呢。
梁师爷暗自松了口气,心想着这吴家小三爷看来是被自己给忽悠住了,这么一想,他便也没再多想,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刚刚他们经历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边说还边强调道:“各位呀,我可跟你们说,这可不是我瞎编乱造的,我刚刚仔细查看了那《河木集》,又对照了周围的情况,要想从这儿出去,那是必须得爬上这个青铜神树呀,除此之外,根本就没别的路可走了呀。”梁师爷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仿佛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千真万确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