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地狱之门(第2页)
第十层,锯子在小鬼的操控下,来回拉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锯子从罪人的头顶缓缓向下锯开,罪人瞪大双眼,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分开,鲜血喷射而出,溅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鲜红的血泊。
第十一层,铁树的树枝尖锐无比,仿佛是从地狱中生长出来的恶魔之爪。罪人被铁树的树枝穿透身体,悬挂在树上,痛苦地抽搐着。血水顺着树干缓缓流淌,仿佛是铁树在吸食着罪人的生命。
第十二层,蒸笼热气腾腾,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高温。罪人被放入蒸笼之中,在高温的蒸煮下,皮肤迅速被烫得满是水泡,随后水泡破裂,流出黄色的脓水。罪人的身体逐渐软化,最后化为一滩脓水,仿佛他们的生命在这蒸笼中被彻底蒸发。
第十三层,舂臼巨大的杵在小鬼的推动下,上下起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罪人被放入舂臼之中,身体在杵的重击下逐渐被舂成肉泥。碎骨与肉末溅得到处都是,血腥的场景令人不忍直视。
第十四层,铁叉被烈火烤得滚烫,闪烁着炽热的红光。小鬼们手持铁叉,狠狠地刺入罪人的身体,然后将他们挑在空中。罪人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在铁叉上痛苦地扭动挣扎,仿佛是在向这残酷的世界发出最后的抗议。
第十五层,石屋中,巨大的石块在小鬼的操控下,缓缓挤压着罪人。罪人的身体在巨大的压力下逐渐变形,骨骼碎裂的声音不断响起,仿佛是生命在这无情的挤压下破碎的旋律。最后,罪人被压成一张薄饼,鲜血从石缝中渗出,形成一幅恐怖的画面。
第十六层,铁钩在小鬼的手中闪烁着寒光,它们无情地将罪人的舌头、眼睛等逐一钩出。罪人满脸是血,发出呜呜的惨叫,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那痛苦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令人毛骨悚然。
第十七层,石床布满了尖锐的尖刺,犹如一只巨大的刺猬。罪人被强行按在石床上,尖刺瞬间穿透他们的身体,鲜血顺着尖刺流淌下来。罪人的痛苦嘶吼在甬道中回荡,仿佛是对这残酷刑罚的无尽诅咒。
第十八层,刀锯从罪人的四肢开始锯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罪人疼得昏死过去,但又被剧痛无情地唤醒。整个场面惨不忍睹,仿佛是地狱最深处的噩梦。
阿宁不禁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多年的冒险经历让她很快稳住了情绪。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跳恢复平静。潘子握紧了手中的枪,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警惕地环顾四周,低声说道:“三爷,这地方透着邪乎,咱们得小心点。”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在这寂静的甬道里却格外清晰,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
吴三省面色凝重,点了点头,他心里明白,这绝不简单,背后必定隐藏着更深的寓意。此时,大奎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嘟囔着:“这……这太可怕了,咱们赶紧走吧,我不想死在这儿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拐子拍了拍大奎的肩膀,安慰道:“大奎,别怕,有三爷在呢。”可拐子自己的声音也微微颤抖,显然也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不轻。
小四的双眼死死地锁定在那张人皮画上,周遭冤魂的阵阵哀嚎仿佛根本无法干扰到他。此刻,他的眼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兴奋光芒,迫不及待地开口道:“三爷,您想必是清楚的,在投身做医生之前,我可是祖传的‘皮匠’。您瞧瞧这人皮画上的花花草草,那可都是用即将临盆的胎儿之皮精心雕刻而成的。每一朵娇艳的花、每一株纤细的草里,都封印着尚未出世便惨遭厄运的婴灵。”说着,他伸出手指,指向那看似正被无形的风吹得左摇右晃的花儿,动作间带着一种诡异的炫耀。
紧接着,他的手又缓缓移向人皮画上雕刻的山石与动物,继续说道:“而这些,则是用女人的皮雕刻出来的。单从纹路就能瞧出,这些女人年纪都不超过十五岁。”那声音中竟隐隐透着一丝病态的得意。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那些不断重复着十八层地狱恐怖景象的人物刻画上,语调越发阴森:“至于这些,可都是在人活着的时候,生生剥下来的一整张人皮。特别是这个全裸赤足行走在冰山上的美人,啧啧……”话毕,他不怀好意地斜睨了阿宁一眼。
阿宁被他这一眼瞧得浑身泛起阵阵寒意,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碴顺着脊梁骨往上爬。她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清楚得很,眼前这些人可不像吴邪,各个都是心狠手辣、实打实的狠角色。
吴三省察觉到阿宁的异样,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将目光投向小四,沉声说道:“小四,别在这儿扯这些有的没的来吓唬人,说重点,这人皮画跟咱们要找的东西究竟有啥关系?”
阿四听了吴三省的话,瞬间收起了那副阴郁吓人的模样,脸上迅速换上凝重之色。他带着这凝重神情,领着众人小心翼翼地在昏暗的墓道当中缓缓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