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困春里忙忙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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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祝稚然习惯了他的刻薄,反正他待她一直都是如此。
 




    但她这人,跟他在一起这几年,虽算不上时常待在一起,但是总归他们出去,也都跟着一起的。看着他同身边的人相处,早就发现了,他这人虽然对外人很多时候软硬都不吃,但是长久相处下来的人,他一般是更为喜欢别人对他服软。
 




    对他,该服软便服软,这才是聪明人该做的事情。
 




    她笑了笑,“不说这个了,你既吃饭,不该让你不高兴。”
 




    缓了缓她问,“对了,付晟早上同我说,昨日的事情是他的疏忽,为何昨日我问你,你一句话都不说?”
 




    萧轻砚道,“说什么?浪费我的时间跑来解决你,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不然,你若被那绑匪厮杀了。”
 




    他把茶杯撂下,像是抱有遗憾地道,“那也只能算你倒霉,正好我顺水推舟解决一个麻烦。”
 




    “.......”
 




    “你是真的不在意别人怎么想你?”
 




    “不然呢?”他凉凉道:“我没工夫管其他人。”
 




    嗯,她确实也是个其他人。
 




    祝稚然,“那若是别人平白诬陷你,你也不解释?那不是很憋屈?”
 




    “憋屈?”他语气随意,不知是真是假,“我一般会直接杀了那些人。”
 




    “…..”
 




    离三月初七还有几日,先前约着沈扶按吃饭的事情,祝稚然一直记着,只等这天好好地一起吃饭。
 




    萧以穗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被沈扶按跟卓穆带着玩了几天,还是想着见萧轻砚,三月初六她跟随卓穆跟沈扶按一起来到晋南王府。
 




    三人坐在院中,萧轻砚处理着公务,并没一起过来。
 




    萧以穗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树上的桃花,“憋了一个多月,父皇才同意我出宫。”
 




    她说起这事来,脸色很不好,“说到底还是怪那个妖女,不知道给父皇下了什么药,他一把年纪了,那妖女才二十岁,有了她之后,父皇去后宫都只去她宫中,独宠一人,这像话吗?”
 




    几年的成长,萧以穗的性子比之前收敛了许多,年纪小犯事还可以用“年少无知。”作为一个遮羞布来掩盖,可随着年岁的增长,大国公主若还是那样刁蛮任性,蛮横无理,那便是太说不过去了。
 




    明景帝再宠爱她,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被人议论不知礼节,有损皇家脸面,她像是和祝稚然一样,在同一时间,学习了许多,只不过宫中的规矩,要守的太多。
 




    祝稚然也忘记了,哪个时候,她们开始不约合同地说着话,只是很偶尔的,她心情好,会同她多说几句,而她也颇认可。许多规矩好像束缚的只是她们。她们的关系似乎不算好,但也不坏。
 




    萧以穗的小脸皱在一起,她的长相如幼时一样,并没有因为几年的成长而有什么改变,看起来还是那样稚嫩,鲜活又可人。穿着映衬肤色的粉白色长裙,身子坐在那,微微弯了弯,吃着面前的橘子。
 




    卓穆替她倒了一杯茶,“她是妥西部落送过来的公主,入宫不过半年时间,你父皇也不可太冷落她。”
 




    他说完,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她年轻貌美,性子又活泼,许是咱们圣上从她身上找到了年轻时感觉。这女人啊,也就这点用处了。”
 




    萧以穗盯着他看,“穆哥哥,你在说什么?”
 




    卓穆收回笑容,“没什么,喝茶。”
 




    或许是相由心生,卓穆虽长相算俊朗,但是身上始终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息,这些年祝稚然一直不敢靠他太近。只是每每见到她,他总是跑上来插一句,着实烦人。
 




    沈扶按略微扫了一眼卓穆,低头淡笑了一声,“今日出来,别想不开心的事情了,阿砚嘱咐我,让我好好带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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