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困春里忙忙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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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稚然没接话。
 




    一下午的时间,她都在回春堂让扬大夫休息,她跟薛潺照顾他们两个,薛潺对很多药理知识不懂,只能跟在祝稚然身后帮忙。
 




    配药期间,他看着祝稚然认真的样子突然道:“稚然,我从前从未想象过你救人的样子是什么样的,但现在好像一下子明了了,你对这事一直都很认真,从未懈怠半分。”
 




    祝稚然低头笑了笑,薛潺忙了一会想起来似地问:“你说今日这事是不是那个小世子也知道?又或者他们商量着做的这事,反正整座王府都是他一人说了算。”
 




    祝稚然侧头回:“不会,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虽不喜萧轻砚,可这种事情他绝不会做,他不会平白无故伤害一个人,他更不会把对一个人的讨厌,延展到另一个无辜的人身上。
 




    薛潺听完没再接话,确定裴唯卿跟扬大夫无事她才走,走之前他们两个还嘱咐了好一会,让她把这事忍住了。她应了一声。
 




    坐在马车上,她的面色冷静,让她什么都不说不做,咽了这口气,她做不到。
 




    她知道自己拿卓穆没办法,但是能警告一点是一点,再不济她还有沈慈萧祁替她撑腰。
 




    祝稚然让马夫把她送到了翘月楼,临安酒楼颇多,翘月楼与其他酒楼不一样,带着点风月之事,男男女女都可到这来,寻个乐子。既有陪酒的姑娘,也有陪酒的公子。只要钱给到位了,没什么不可以的。这些士大夫子弟自然可以随意出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且去的都是些有名有姓的人。
 




    她也是在一次偶然中听到他们几个聊这事,了解到这所酒楼,当时卓穆说过这事,还喊了沈扶按跟萧轻砚一起去,他们两个虽表面上没什么抗拒,但背地里祝稚然知道的,他们并没有去过一次。
 




    来翘月楼之前,她去了一躺他现在居住的宅子,他现在一个人住一个大宅子,从原本的卓府搬了出来,这套宅子自然也是他那个位高权重的爹给他安置的,不过想来也知道那宅子里养了不少女人。
 




    卓穆并不在宅子里,满打满算认识了六年时间,他这人好色成性她清楚得很,只是那三个大概不那么了解他本性吧。卓穆不少去这酒楼,既不在王府也不在自己宅子,她笃定他一定在这。
 




    到了翘月楼,店家见她一人迎上来,媚笑了一声,“姑娘一个人来?我们这的小公子新鲜到了几个,姑娘可随意挑选。”
 




    祝稚然,“是来找男人,不知卓公子在哪个雅间?”
 




    店家收回笑容,“你是卓公子的人?他今日可忙得很,没工夫处理姑娘的事情,姑娘还是且回吧。”
 




    祝稚然,“我既来了,就没有见不到人的道理。”
 




    她也不打算废话,把腰间的腰牌拿出来,“你觉得,晋南王府的人有这个脸面见他吗?”
 




    店家看着腰牌正经了些,“你是王府的人啊?这晋南王可是咱们黎夏最让人敬仰的王爷,可王府小郡主不是.....”
 




    她收回笑容,“行,我这就带姑娘过去。”
 




    连通报都省了,她直接把祝稚然带过去,敲了敲门,“卓公子,门外有个姑娘找您。”
 




    听到姑娘,里面的人想也没想,“直接带进来。”
 




    她直接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个几乎半裸的女子靠在他怀里,他的一只手搂着一个女子的腰肢,另一只则捏着另一个的脸,表情亲昵,似要贴上去。
 




    真是一只手都不闲着,女子靠在他怀里,手放在他脸上轻轻地划着,娇娇地问道,“公子,怎么还有个姑娘来找您啊?她有我们伺候的好吗?”
 




    祝稚然只觉得这里屋的酒味,香料味,熏的她头晕,睁开眼睛,认真地看了一眼,才发现旁边还有个男子坐在那,看到那张略微熟悉的脸,她稍微愣住了,居然是明成。
 




    明成的身躯直接坐直了,他穿着一席白衣,似乎比从前清瘦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却没几年前精神,怎么长了几年,身体到越变越弱了。
 




    明成眼睛眯了眯,而后扯了一个笑容,“这么巧?……几年不见,稚然妹妹是不认识我了?”
 




    祝稚然平静地答,“是没太认出来,几年没见,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
 




    卓穆看了一眼明成,“你们倒是还有段渊源呢?”
 




    明成站起来,“祝家大小姐,一朝落魄,我跟她可是儿时就玩在一块的,何止认识,可是熟得很。”
 




    卓穆道:“哦?还有这事?她如今在晋南王府,过得可是比从前娇贵的多了。”
 




    明成慢慢走到祝稚然面前,在她耳边吸了一口气,“许久不见,我可想你想得很。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祝稚然把他一把推开,看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狼狈为奸,我倒真是想不到,果然,物以类聚,都是一样的烂人。”
 




    卓穆听完把酒杯一扔,“祝稚然,别蹬鼻子上脸,我对你够好了!”
 




    祝稚然让自己保持冷静,“你吃坏肚子,当众把面子丢光,这事是我做的,不过那是你活该,是你欺负我在先,我不会道歉。至于回春堂那边的人,你若再敢找他们一下,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就算搭上我的全部,我都跟你拼命。今日他们的伤,我记着了,日后,我一定会讨回来,你也要记住。”
 




    卓穆听完直接站起来,指着她,大吼,“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人是我打的又怎么样,我本没怀疑是你,只想炸一炸,结果你果然跑过来了。我就是真杀了你们又如何?你以为谁护着你?”
 




    他这一声,吓得两个美人惊慌失色,都跑出去了。
 




    祝稚然没有畏惧半分,反而笑了一声,“你当然不敢真对我什么,你自然害怕,怕晋南王府,怕王爷王妃,畏着他们的身份。所以,你只敢搞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告诉你,我有底气得很,凭护着我的人,是当今圣上的亲兄弟,是为黎夏立功的晋南王,你靠着你爹走的风生水起,我为何不能靠人?若你真依着自己本事,你能奈我何?就算没有任何人护着我,还有黎夏的律法,所以,我不怕。”
 




    卓穆擦了擦嘴,喝了一杯酒,语气不屑,“我告诉你,别说你是他们从外面带回来养着的,就算是亲女儿,我也一样不放在眼里。”
 




    “放不放眼里是你的事情,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间永远都不会只一人独大。”
 




    卓穆听完坐下,笑了笑,“你真是有本事得很,不过,你可以靠住的王妃王爷都不在,只剩阿砚一人,你说他跟我是不是物以类聚?那天的话你没听完,你知道他是怎么说你的吗?说你是天生坏种,让我们不要心疼,所以,我们对你做的事情,都是他默许的,是他先带头的,要不是他跟我说,我还真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呢。所以,就算我悄无声息地解决你,阿砚只会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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