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拴绳金土土
17. 第 17 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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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守见到齐常青,赶忙把她拉到一边,低声给她说:“二殿下身边的侍卫阿大暗通锦衣卫,被尚文文尚大人给抓了个正着,眼下阿大全都招了。”
白守是齐常青的同僚,官至户部侍郎,二人年纪相仿,很是聊得来。
齐常青被他说的一头雾水,问道:“招什么了?”
“哎呀,自然是刺杀一事了。”白守说,“阿大认罪了,说是为了嫁祸孔梁夺得指挥使一职故意引开锦衣卫,进而派人刺杀陛下,演了一处弑君的大戏,”
齐常青了然点头,怪不得裴彻坐不住,原是事情败露野心昭然若揭了。
“那阿大是怎么说的?”齐常青好奇阿大是否把裴彻供出来。
白守说:“自认罪责,全力承担呗,还能把幕后之人给供出来了?”
齐常青看他一眼。
白守耸肩,说:“你看我做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啊,这二皇子本就不是省油的灯,你还真指望他安分守己一辈子住在庄子上啊。”
齐常青点头:“白兄说的是。”
“现在事情的关键不是阿大死不死,而是陛下信不信,若陛下真的不想放过二皇子那阿大就是说破天也没用。”白守说。
齐常青看向皇帝的方向,轻声说道:“陛下子嗣甚少,保二皇子一命绰绰有余。”
那边阿大磕的头破血流,皇帝面不改色的倚靠在龙椅上,眼里深沉的看不出颜色。
王公公就是皇帝的第二张嘴,有些话皇帝说不得他得替皇帝说,只听王公公清了清嗓子,说道:“阿大,你跟在二殿下身边也有些年头了,怎会有如此腌臜的心思!二殿下身边有你这样的毒蛇,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阿大跪在地上,嘴里含着血模模糊糊的答:“奴婢有负殿下良苦栽培,殿下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却鬼迷心窍妄图加害陛下,奴婢罪该万死!”
王公公快速看了眼皇帝的神色,见皇帝神色不变,回过头指着阿大鼻子,继续骂道:“二殿□□弱多病,对宅院的看管失利叫你这种臭虫钻了空子,你实话实说,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阿大低着头,依旧是那个答案:“是奴婢鬼迷心窍,妄图功名,无人指使。”
皇帝叹了口气,说:“裴彻,你可有话说?”
裴彻被人推着来到皇帝下首,轮椅吱呀吱呀的,听得人心里泛酸。
“参见父皇。”裴彻说着竟要爬下轮椅行礼。
皇帝摆手叫人扶住他:“免礼免礼,朕早就说过,你身子不适,不需对朕行礼。”
裴彻垂眸:“儿臣不孝,身边养虎为患险些害了父皇,儿臣裴彻罪该万死!”
皇帝看着裴彻病怏怏的脸和因残疾站不起来的双腿,心里松动几分,说:“阿大是你身边之人,生出如此狼子野心你竟毫无察觉,你说你该当何罪。”
这话的意思是信了裴彻的清白了。
裴彻说:“儿臣知罪。从今往后定会加紧看管下人,绝不会让此事再发生。”
天上下起了细细簌簌的小雨,王公公赶忙给皇帝撑了把伞,明黄的伞下是大庆至高无上的权力。
齐常青随着众人齐齐跪拜于明黄伞下,听着王公公宣读阿大众人的死刑,抬眼看去,只有裴彻坐在轮椅上稳稳当当,身后撑了把翠绿的油纸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