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和灭亡,请二选一我叫王土狗
第775章正式开始补文24(第2页)
诺曼斯·尼卡娜伦一愣,捧腹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事,“哈哈哈,我救了你,难道还要送你回家吗?为什么?就因为你感激我?哈哈,你的感激?”
他笑出了眼泪,用手指轻轻的撇去。
“那么。”诺曼斯·尼卡娜伦身影一闪,卡住了林知的脖颈,毫不费力的把高他一头的青年举起,狠狠地掐着,林知感觉脖子上就像是缠上了铁链,紧紧地勒着他的皮肉,因为缺氧,林知的视野发黑,出现了星星点点的亮点,他抓住少年的手臂试图拉开他,可是根本没有用,宛如蜉蝣撼大树,毫无用处。
掉落的小胖鸟焦急地拍打着诺曼斯·尼卡娜伦的靴子,被少年毫不在意的一脚踢开。
少年展开一个艳丽到邪恶的笑容,“我把你的命收回来吧,反正,你本来就该死了。”
林知恐惧的挣扎着,眼泪流淌下来,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诺曼斯·尼卡娜伦看着他狼狈不已的样子,笑的开心,“你的感激和憎恨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真是愚蠢。”
就在林知奄奄一息的时候,亚伯仑冲自己的主人发出了威胁般的低吼,黑犬压低了身子,露出森白的獠牙,做出攻击的姿势。
这是诺曼斯记忆里唯一一次自己的爱犬因为一个陌生人冲自己露出了威胁的姿态。
诺曼斯·尼卡娜伦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冷哼一声,把林知甩开,林知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恐惧的蜷缩起身子,眼睛里满是恐惧,怕少年再次捏住他的脖颈。
他的骨头可能断了,在疼痛和恐惧下,林知的神经再一次绷断,他陷入了昏迷。
诺曼斯·尼卡娜伦看着他这副弱鸡模样,皱了皱眉,高声叫道:“让他们从我的视野里消失!”
亚伯仑夹着尾巴低着脑袋把已经昏过去的小逐明鸟叼起来,蹲在林知面前犯起了愁,他要怎么样把这个脆弱的人类带回去呢?
大狗可怜巴巴的看向主人。
诺曼斯·尼卡娜伦冷着一张脸喊道:“琉岭!把他带走!”
门洞外出现一个漆黑的身影,高大的身体让他只能弯着腰走进来,他身体上覆盖着黑色的狰狞盔甲,栗色的柔滑短发中有两根黑色的尖角,脸色惨白,左脸上有着红黑交杂的纹路,从额角蔓延到下颌,纹路时不时扭动一下,诡异奇特,浓厚的眉,挺拔的鼻梁,眼睛中只有满满的黑色,青紫的薄唇紧紧的闭在一起。虽然穿着沉重的盔甲,但脚步声几不可闻。
他沉默着抱起昏过去的人类,默默地走了出去,黑犬摇着尾巴叼着鸟跟着他离开。
诺曼斯·尼卡娜伦看了一会书,突然恶狠狠把书丢到地上,他像是一只愤怒而绝望的困兽,快速的来回走动,妖异漂亮的脸上一片狰狞之色,咒骂道:“该死的!该死的!不应该救他的,为什么......为什么也没有?”
当他发泄完自己的愤怒,他抱住自己蜷缩在角落里,无声的哭泣着,眼泪不停的流下,染湿了衣袖,就像是个被人欺负了的孩子,委屈却故作坚强,独自一人窝在角落里默默哭泣,黑犬不知何时回来了,安抚般舔吻着他的手指,靠着他趴下了,安静的闭上了双眼。
一人一犬陷入了寂静之中。
林知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胃里一阵涌动,一阵恶心感扑面而来,猛地起身趴在床沿吐出几口酸水。
他的身体被人清理过了,衣服也换成了贴身的睡衣,身体还是很疼,但是明显被处理过,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治愈了那些外伤和内伤。
林知沉默着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针刺般的疼痛刺激了他的神经,他呆呆的坐在床上,轻轻地抚摸着着自己怀里的花包,把绿色的小布囊拿出来紧紧地攥在手里。不停地低语:“没事的,没事的林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事的,相信你自己......”
天已经黑了,烛火幽幽的燃着,发出轻微的啪啪声,红色的小毛球窝在枕头旁,睡得正香。
林知感觉到了姬娃·莫斯科隐秘但直白的恶意,看向了高傲的女人。
姬娃·莫斯科手持着一把雪白的羽毛扇,看到林知看向她,矜持的展开扇子挡住自己美艳的脸蛋,只露出一双浓墨重彩的眼。
女人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抬手扶住自己的额头,姿势格外夸张做作,腔调华丽悦耳带着一股憎恶,“你就是那个人类吧,哦,我的天啊,看看你这是个什么样子!尊贵的魔皇大人,肮脏的人类玷污了您的净土!哦,真是令人心碎,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诡秘的法子让亚伯仑大人为你倾心。”
林知听到这个姬娃·莫斯科恶意满满的话,心生不悦,他怎么就是个“肮脏的人类”了!?
好吧,虽然他现在身上沾满了某种虫子的体液。
但是,他也不是个傻子,到底是说他还是说他的仪表,林知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看来,这是一位对人类恶意满满的的非人类。
林知被这个女人各种嫌弃,也是无语了。
林知敷衍的行了个礼,把右手按在胸口,微微鞠躬,“很抱歉,但是请你放心,我不会玷污这块诡异的土地太长时间,毕竟这里可不适合一个正常的生物生存,不是吗?我可不想再来这个地方了。”
说完,他还特意勾起唇角对女人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女人听到这话,危险的眯起了双眼,雪白的贝齿咬了咬红唇,又扬起一个艳丽甜蜜的笑容,她踏着优雅摇曳的步子来到林知面前,雪白的手指捏住林知的下巴,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话,“是啊,这里,一个人类可是活不下去的,特别是,不被主人注意的人类。哈哈,祝你好运哦。”
她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恶意,林知被她那阴阳怪气的语调激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在黑犬露出獠牙之前,姬娃·莫斯科优雅的拉住自己的裙摆,欠身行了个礼,“抱歉打扰了,那么我就先退下了,期待与你再会,亚伯仑大人。”
说着她娇笑着离开了长廊。
林知被她那诡异的笑声弄得毛骨悚然,只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还是青青的笑声好听。
清丽不做作。
亚伯仑人性化的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咬住了林知的裤脚拉着他走向另一个方向。
林知皱着眉跟着黑犬走。
姬娃·莫斯科的话给了他一种不好的感觉,总感觉自己被什么凶兽盯上了。
顺着曲折的楼道来来回回的走,林知数着自己已经走下的楼梯,已经下了两层楼,拐了无数个弯了。
每一层楼的布局都不同,明明是居住的地方,却弄出来一种迷宫的感觉。
亚伯仑带着他在一扇小小的木门前停下,这扇门和其他的门比起来小了很多,也简陋了许多,那些房间的门都是石门,高大沉重,足足有三米高两米宽,门面上有着华美的石雕和铜质的把手,有些还有着宝石装饰。
可是眼前这扇木门,只是一块木板,没有任何特别的装点,单薄的好像稍微用力就可以把它捏碎。
门后面是一条幽暗的小道,狭小的通道只够一个人通过,昏暗的房门后是接连的楼梯,林知在此时十分怀疑少年在这里面做什么。
在各种电影小说中,这种简单到特别的小门后面,可能有着一个面目狰狞的人,持着巨大的刀具切割着或是惨叫或是死亡的人;也可能有着冷酷无情,在做各种惨无人道的实验的病态科学家;也可能是一个高智商杀人犯,坐在房间中央,周围都是所谓的“死亡艺术品”;也可能是观看着淫靡堕落的混乱场面的病态者。
林知咽了口口水,在门后面的少年抬起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蛋,温柔的舔舐着自己的唇角,把沾染上的鲜血舔掉,淡漠的把那只纤细的手掌从身下人的胸膛中抽出,一点点的吃掉自己手中的肉块,露出一个扭曲黑暗的笑容。
林知被自己的脑补吓得要死,都快抱着亚伯仑的身体叫爸爸了,但是身为人类的尊严制止了他,他只是僵直的站在原地。
他都有点怀疑,亚伯仑是不是故意引他到这里来,然后把他咔嚓掉。
亚伯仑不知道人类心中烦乱的怀疑和惊天地泣鬼神的脑洞,他伸爪推开木门,回头看了看男人,轻巧的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