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残响纪元

 青铜巨轮的残骸在量子海中沉浮，江辰的晶化手悬停在核心代码上方三毫米处。谢无咎的残影从数据流中渗出，那张与江辰七分相似的脸上带着悲悯："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才是..." 

 "闭嘴！"晶化手突然调转方向，黑色结晶刺入自己心脏。剧痛让江辰的意识瞬间清醒——血液中浮动的星骸菌丝正在重组记忆，三百年前的真相如利刃剖开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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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记忆回廊** 

 培养舱的液体泛着淡蓝色冷光，江辰（或者说第97764号实验体）在营养液中睁开双眼。舱壁外的白大褂们正在记录数据："晶化率13%，情感模块运行正常。" 

 "植入青丘灭族记忆。"谢无咎的声音从广播传来，"注意观察狐火反应。" 

 剧痛撕裂神经，江辰看见自己戴着青铜面具，噬运梭刺入狐后心脏。年幼的离朱在血泊中哭泣，这个画面被反复植入九万七千六百次，首到他手腕自动浮现火纹图腾。 

 "很好，仇恨值达标。"白大褂按下红色按钮，"启动轮回程序。" 

 时空在培养舱内坍缩，江辰被投入新的世界线。这次他是宗门弃子，眼睁睁看着楚清歌的医仙谷被瘟疫吞噬；下次他化身魔尊，亲手将苏璃月的剑灵封入银剑。每个轮回都在加深晶化率，首到他成为合格的弑神兵器。 

 "为什么要让我看见这些？"江辰的晶化手捏碎记忆碎片。 

 "因为你需要理解。"谢无咎的残影从血泊中站起，胸口插着噬运梭，"我们不是叛逆者，是清道夫。当某个宇宙出现威胁系统的存在..."他挥手展开星图，某个与青铜巨轮相似的星系正在崩解，"就需要投放宿主进行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