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不甘(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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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后院,棋生们都去了棋馆学舍,这里没有人声,只有溪水流入荷塘的悦耳轻响。
 




    白森围着周围的寝房转了一圈,每个胡同和角落都找了,却什么都没发现。
 




    她揪紧了心,转眼已来到通往后院小门的巷子口,没有多想,她快步穿过窄巷,推开通往棋院外的木栅门。
 




    在门后的空地边缘,一个人影坐在那里。
 




    白森远远看过去,那正是不久前被沈照宁擒在手里的朱启,此时他坐在一株青松下,满身泥污,身上还有不少脚印子,圆领袍的一只袖子也被扯断了。
 




    白森朝朱启走过去,靠近了,才发现朱启半边脸已经肿得像是馒头,一只眼睛无法睁开,嘴唇也破了,挂有血迹。
 




    见有人来,他呆滞的目光立时恢复了些神色,看到是先前见过的那姑娘,他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抬手行了个礼。
 




    “你受伤了!”白森急道。
 




    “摔伤,摔伤,是我太不小心。”朱启声音嘶哑,努力想整理出一个笑容,却因牵扯到嘴角的伤口,“嘶”了一声。
 




    白森上前,直白地问道:“是不是谢瑜和沈照宁弄的?”
 




    一听这两个名字,朱启苍白的脸上一阵惶恐,连忙否认,“不是,跟他们没关系,是我自己摔成这样的。”
 




    白森目光阴郁,显然根本不信朱启的话,朱启也不敢迎视她的目光,嚅嗫着想要说些什么转移话题,“我是想趁着早课前来这里背一会儿死活题,这里安静嘛,你看……”
 




    白森打断他道:“这附近哪里有医馆?”
 




    朱启一时没明白这个比他还高了半头的姑娘是什么意思,呆在原地,什么也没说。
 




    “我问你呢,哪儿有医馆?”白森反倒急了,“你这伤,必须得去医馆看看。”
 




    “这点小伤,不碍事,我回去抹点乳香膏就好了,”朱启扬起半边嘴角,不知是不是在笑,“都怪我,走路这么不小心,摔了。”
 




    听朱启一直在强调自己是摔伤,白森不想拆穿他,只是坚决地道:“不行,我看你伤得严重,必须去医馆,我跟你去!”
 




    说着,她就伸手去拉朱启的手腕,触及他肿了一圈的手腕时他疼得吸了口冷气,白森赶紧收回手来。
 




    “这位姑娘,好意我就收下了,但我真的没事,”朱启说着一瘸一拐的朝木栅门走去,“我得回去上早课了。”
 




    “你!”白森气得直跺脚。
 




    见朱启走到门前,反复推了几道也没把门推开,她走上前,看他推门那只手没什么大碍,便一把抓过来。
 




    “你不说医馆在哪儿的话,就跟着我走,我去问别人!”白森用尽气力钳着那只枯瘦的手臂,一脚踹开直通后院的小门。
 




    “别,别,男女授受不亲的,我们……”朱启急得语无伦次,他费劲的想把手从身边这性烈如火的女子手中拽出来,试了几次都无果。
 




    “我没想跟你有什么授受的,”白森根本不管朱启说什么,拉着他就往前走,同时还不敢迈太大步子,生怕身上有伤的朱启跟不上。
 




    “你放开我,我真的没事,你听我说,你这样拉着我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朱启还在挣扎。
 




    白森哪儿肯理他,眼看就要走出后院了,朱启只好作罢。
 




    “好了,好了,”他恳求道,“那你送我去铁叔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