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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办?”林默急了,“这可是谷主攒了三年的种子。”

 清月没说话,蹲下身往灵田边的水渠里舀了瓢水——水渠引的是灵脉泉的支流,水看着清,指尖探进去却比往日凉些。她忽然想起萧逸床头那块暖玉,又想起灵核匣是“灵脉深处的暖玉”做的,眼睛亮了亮:“或许有办法。”

 她转身往疗伤室跑,进门时萧逸正靠在床沿练气,指尖萦绕着淡淡的白汽。见她跑得急,他收了气问:“怎么了?”

 “灵田的凝灵草蔫了!”清月跑到床边,语速快得像串珠子,“水渠的水太凉,我猜是灵脉里还留着蜃毒的寒气,暖玉能克寒,能不能……能不能取点暖玉的碎屑掺到水里?”

 萧逸想了想,拿起床头的暖玉——昨日他用灵力温养了半日,玉里的暖意比刚拿到时更足。他指尖凝起微光,轻轻在玉上划了道痕,簌簌落下些细白的玉屑,像碎雪似的落在锦帕上。

 “够吗?”他问。

 清月看着锦帕上的玉屑,又看了看偌大的灵田,有点犹豫:“或许……再要一点点?”

 萧逸没多说,指尖又划了两下,玉屑落得更多了。清月连忙用锦帕包好,说了声“我去试试”,转身又往外跑,衣角扫过玉案时,带得那本《山海妖兽志》又翻了页,正好停在“暖玉,性温,能化寒毒,灵脉所钟”那行注脚。

 萧逸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指尖轻轻摩挲着暖玉上的划痕,嘴角几不可察地扬了扬。

 清月把玉屑撒进水渠的源头,又用长杆搅了搅。玉屑遇水即化,水渠里的水慢慢泛起层淡白的光,指尖再探进去时,先前的凉意散了,只剩温温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