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只想当一个综艺咖李云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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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明白他的意思——阿福不过是颗棋子,就算处置了,也伤不到张启分毫,反倒可能打草惊蛇。可就这么放了,又实在不甘心:“那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自然不能。”萧逸推开疗伤室的门,目光落在玉案上的茶杯上——杯沿还留着点水渍,是昨夜清月端来的灵泉水。“阿福知道的,或许比他说的多。”
清月眨了眨眼:“你的意思是……”
“等入夜后,我去柴房见见他。”萧逸的声音压得很低,“白日里人多眼杂,夜里他才敢说真话。”
清月心里一紧:“你去?不行,你伤口还没好,万一他耍花样怎么办?要不我去?”
“你去他未必肯说。”萧逸坐回玉床上,缓了口气,“他怕的是镇北侯府,我去,才能让他知道,只有说实话,我才能保他家人平安。”
这话虽有理,清月还是不放心。她想了想,道:“那我跟你一起去,我在外面等着,有动静我就进去帮你。”
萧逸看着她眼里的执拗,像昨夜追阿福时那样,软了软心:“好。”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疗伤室,落在玉案的书页上。清月替萧逸换了杯新的灵泉水,又拿了片晒干的醒魂草叶放在他手边——这草叶晒干了也带着点暖气,闻着能安神。
萧逸捏着草叶,指尖摩挲着叶片上的纹路。他知道张启不会善罢甘休,毁灵草不成,定然还有别的法子。今夜去见阿福,或许能摸到点镇北侯府的底,哪怕只是一星半点,也好过现在这般被动。
窗外的灵田边,弟子们正拿着小铲子给凝灵草松土,秦伯蹲在田埂上,一边哼着谷里的旧调子,一边给草叶浇水,阳光落在他和草叶上,暖得让人安心。
萧逸闭上眼,把醒魂草叶凑到鼻尖闻了闻。淡淡的香味里,好像还带着昨夜清月守在床边时的气息,软而暖。他得快点好起来,得快点查清那些事,才能让这暖,一直留在青鸾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