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是我想玩儿行了吧?(第2页)
等他吻完,她才别扭将人推开:“你休想糊弄过去。”
徐行哭笑不得,柔声解释道:“不是你想玩吗?我一回来,你便在那捣鼓那些玩意儿,怕我说你,还鬼鬼祟祟地急忙合箱笼。”
他又不瞎,看到了一点儿。
郑书雅茫然过后,一张脸迅速窘迫到涨红:“你冤枉人!我、我何时想玩儿了?”
她很快便觉得委屈,她以前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去哪儿接触这些?若不是今日徐行那么做,她都不知同房时还能那样。
徐行道她脸皮薄,看她羞恼到几乎要哭了,含笑把锅背到自己身上:“我与你闹着玩儿呢,你怎得还要哭了?是我想玩儿行了吧?你也知道我毕生所学都在那本书上,此乃闺中雅趣。”
“不雅!”郑书雅嘴里凶巴巴的,听他并非从那种地方学来,很快消了气。
“怎得不雅了?”徐行怕她日后兴致上来会难堪,便反问了一句。
“你莫不是喜欢挨抽?”郑书雅瞪他。
徐行搂住她,轻轻咬她耳朵,呵气如兰:“别人抽,我自然不乐意。”
言外之意,她抽的,他喜欢。
郑书雅一时哭笑不得,可他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稀世珍宝,宠溺柔情都不加任何掩饰,她哪里还有半点儿气。无奈地嗔了徐行一眼,这件事便就此揭过。
徐行叫了水后抱着郑书雅去水房,原本想一起沐浴,但郑书雅实在是放不开。
徐行见状,想到她还未用晚膳,便歇了心思。
俩人似刚刚才成亲,蜜里调油地过起了日子。
离毁掉契约书的提议还剩十二日时,徐行带着郑书雅去了魏家的积善堂。
积善堂里欢声笑语一片,孩子们在一起打闹着,妇人们一边摘菜、洗衣,一边时不时看他们两眼,另有几个身有残缺的男子在扫地、晾晒衣服。
所有人都在做着力所能及之事。
看到徐行夫妇穿着光鲜,其中一个夫人把手往身前的襜衣上擦了擦,笑着迎过去:“这位莫不是徐太医?陈娘子出去采办物件了,出门前特意说过徐太医今日会来。我姓赵,大家都叫我赵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