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同心印(第3页)

 “陆澈,”她举起戴着暖玉戒的手,让阳光透过粟米晶照在两人交握的指缝间,“等秋收时,我们用这暖泉的水酿酒吧。”

 “好,”他低头吻她额间的暖疤,声音里裹着粟米的甜香,“就叫‘双生暖’,用扬州的粟米曲,加南海的鲛人糖霜,再埋进暖泉边的粟米田。”

 风卷起田埂上的粟米碎屑,在两人之间旋出温暖的金雾。

 那些曾带来危机的紫冰、曾传递伤痛的纹路,如今都化作了土地里的暖根,滋养着这片由爱浇灌的粟米田。

 而光之粮仓的顶端,初代家主的虚影正捧着那枚“双生同辉”的粟

米晶,任由暖光洒向草原。

 那里,新的护粮人正在暖泉边种下第一株双生粟米,幼苗的根茎下,埋着陆澈与温南枝交握时落下的,带着体温的粟米碎屑。

 小稷忽然举着暖冰灯跑来,狼齿刀上的新纹在灯光下亮得像火:“阿粟姐姐!陆将军!暖泉里长出会唱歌的粟米啦!”

 温南枝与陆澈相视而笑。她听见暖泉深处传来细碎的共鸣,不是疼痛的震颤,而是无数暖粟米在土壤里拔节的轻响,像极了他们初见时,风吹过粟米田的温柔歌谣。

 而陆澈掌心的暖玉戒正贴着她的暖疤,在春日的阳光下,共同谱写着属于护粮人与他的新娘,最温暖的余生。

 春汛退去后的第七个清晨,温南枝踩着露水走向暖泉,狼齿项链上的暖玉粟米坠子在晨光中泛着柔光。

 她刚蹲下身想触摸泉面,忽然听见水下传来细碎的嗡鸣。

 那枚沉在泉底的粟米晶正轻轻震动,里面映着的交握之手竟缓缓转动,指缝间渗出的暖光在水面织成粟米穗的形状。

 “在看同心印?”陆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护粮剑鞘撞在石板上的声响惊飞了泉边饮水的雀儿。

 他手里提着个竹篮,里面是刚收割的双生粟米,穗子上的金红谷粒还沾着晨露,“小稷说暖泉的水浸过的粟米能酿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