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断情第一天,众臣后悔急红眼七月吃大橘
第三百六十章 暖粟米在唱歌(第3页)
而陆澈掌心的暖玉戒正贴着她的暖疤,在春阳下轻轻震动——那是双生纹化作暖根后,最温柔的心跳,也是属于护粮人与他的新娘,在阴山草原上,永恒生长的,温暖余生。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暖泉边的粟米田泛起层层金浪。
温南枝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半块船形的粟米糕——那是陆澈今早放进她行囊的,饼面上用发热的粟米粉描着新的双生纹。
她掰下一半递给他,指尖触到饼面的温度,恰好与两人掌心的暖疤同频。
“尝尝看,”她笑着看他,“这次加了暖泉的露
水,是不是比皇陵的更甜?”
陆澈咬下糕,发热的粟米粉沾在唇角,却没像往常那样擦掉,只是伸手揽过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护粮剑鞘与鲛人银链的碰撞声中,他望着远处正在暖光中生长的双生粟米,低声道:“阿粟,你听。”
风掠过暖泉时,水面忽然荡起一圈圈涟漪。
温南枝侧耳细听,泉底传来细密的共鸣——不是紫雾中的冰裂声,而是无数暖粟米在根系交缠时的轻响,像极了他在她耳边说“你属于我”时的心跳。
更远处,小稷们的民谣混着粟米拔节的微响,在阴山脚下汇成奇妙的韵律。
“是暖粟米在唱歌。”
陆澈的声音裹着暖泉的温度,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暖疤,“初代家主的手记里说,当双生纹化作暖根,土地就会替相爱的人说话。”
他忽然低头,吻落在她额间的暖金印记上,“你听这声音,像不像我们在民望阁顶初遇时,风吹过粟米田的声音?”
温南枝笑起来,狼齿项链上的暖玉粟米坠子蹭过他甲胄上的银线。
她想起那半块被风吹落的粟米饼,想起皇陵地宫那碗加了鲛人糖霜的甜粥,想起草原上他单膝跪地时戒面的尘土。
原来所有的相遇与守护,最终都化作了此刻暖泉边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