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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这几天一直带着他到处走的尾崎红叶的描述,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出生了。

 不过兰堂先生是男人,不能被称作妈妈,所以他依旧称呼兰堂先生为“爸爸”。

 至于绪子,不知为何她能让他感受到亲近。所以绪子理所当然的就是“妈妈”了。

 “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辞的兰波情不自禁的望向了自己的小腹。

 哪怕隔着一层衣料他也非常确信自己的身体的确和正常的成年男性并没有什么不同,并没有多出什么不该有的器官。

 为了求证,他不得不把视线转向有可能知道整件事原来面目的绪子,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个解释。

 但是绪子能解释出什么?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中也一门心思的认定她和兰波先生就是他的父母。

 不过这件事的原委估计只有兰波先生恢复记忆才能给出个正确的解答了。

 从绪子和带着中也的兰波搭上话开始,大概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港口黑手党的楼下人来人往,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他们。

 为了维持自己失忆的人设,不让自己的卧底身份曝光,绪子当然不能实话实说。

 她更不能按照尾崎红叶的那套说辞去说。她又不是嫌自己送子菩萨的名声传的还不够广。以前的那些病人还能解释成他们是想要孩子想疯了,现在要是真的认了,她直接社会性死亡算了。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逃避它特别管用。无法解决问题,那就回避问题。

 “我还有任务在身,就不久留了。”绪子果断借着任务的借口溜之大吉。

 不过在有些时候回避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一种默认,至少在现在的兰波眼里就是如此。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小腹上,试图回忆那些仍旧处在迷雾之中的过往。但是记忆依旧不着边际,任凭他怎么回想都摸不着半分头绪。

 *

 就在兰波还在和自己的回忆作斗争时,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大佐恰巧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