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反派将军总想父凭子贵!爱吃海鲜炒韭菜的雷坤

若是他,绝不会这样背信弃义。(第3页)

 头发被一根发带随意束在头顶,露出一截细脖颈,不盈一握,似乎稍微用点力就能轻易折断。

 因为热水的浸泡,白皙柔嫩的肌肤透着淡淡粉色。

 许是大意,手中的瓷瓶一时没拿稳,从手中滑落,她手忙脚乱地抓了好几下,都完美错过,导致瓷瓶没有任何迟滞地掉进浴桶。

 “呀!”沈清韫轻呼一声,探着身子,两只手臂晃来晃去,在水下摸索好一会,才瓷瓶捞起来。

 当真是没用。

 隐匿在暗处的濮则闭上眼,似是因为屋内蒸腾热气,他的耳朵有些泛红。

 直到听见窸窸窣窣的穿衣动静消失后,才睁开眼。

 骨架纤细的沈清韫随意套了件寝衣,衣带松松垮垮挂在腰间,衣摆直接垂地,行走间,白嫩嫩的玉足,若隐若现。

 只见她坐在梳妆台旁,拉开妆奁,将一块玉牌握在手中来回翻看。

 这个,原本是为宋祈安精挑细选的玉牌,成色绝佳,难得的好物件。

 她呆呆的看着,眼眶湿润起来,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而下,在粉颊上留下一行浅淡的泪痕。

 令人心生怜悯。

 濮则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微微蹙眉。

 这宋沈两家的事儿,他亦有所耳闻。

 不过是个朝秦暮楚的懦夫,有何值得她这样伤心难过的。

 若是他,绝不会这样背信弃义。

 这个念头在心里浮现时,濮则立即察觉,面色一僵,本能觉得自己的假设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

 此番前来是因信物遗失,他怕多生变故,故亲自潜入搜寻。

 不曾想,他前脚刚进,沈家姑娘就进了屋,宽衣沐浴。

 他实在是避无可避,才躲在此处。

 绝不是窥探她更衣沐浴。

 濮则在心里默默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