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真的是杂耍?】

等五竹赶到的时候,看着满屋冰雕,他头也不回走出房间,去外面感受了一下温度,是夏季没错。

 

这个季节,晚上裸睡都能热醒。

 

哪里来的满屋冰块?

 

这很像小姐当年常说的那句话,这不科学。

 

眼前一幕让他那本就不聪明的大脑,似乎有些宕机,愣了一会儿后,他用手中铁钎指着那具冰雕问:

 

“这是谁?”

 

那些冰块好似在开玩笑一般,却在瞬间消失不见,从未来过这个房间。

 

被解封的费介彻底费解,一只手扶着桌子大口喘气,一只手不断拍打自己胸口,有些喘不上气来。

 

再晚点,估摸着就得人工复吸了,但这里大概是没有愿意给他人工呼吸的。

 

“五大人!”

 

费介认出那个手拿黝黑铁剑的蒙眼黑衣少年。

 

“是自己人。”五竹怀里抱着剑,冷冷站在靠窗的位置。

 

“自己人为什么偷袭我们?”范闲问。

 

费介被这话噎了一下,自然不能说这是那位远在京都的院长的意思,只能说是跟他们开个玩笑。

 

范闲笑笑表示一点不好笑,又忍不住嘀咕一句,自己人为什么这么猥琐。

 

费介与五竹说了些自己来京都的目的,又叙旧两句,知晓这位蒙眼黑衣少年不喜言语,便不识趣地不再多说些什么。

 

他看向那两个孩童,目光彻底费解,真的难懂。

 

“你刚才那是什么手段?”费介开门见山问,他可是差点死在其中的,现在想起来依旧有心有余悸。

 

堂堂天下三大用毒宗师之一,这刚回儋州呢,就两度险些殒命于此,真的是大不幸。

 

早知道这两个小怪物这么棘手,他是怎么也不会愿意来这里的。

 

这样的两个学生,他不敢收啊,怕被早早送走。

 

那漂亮得有些不像话,只一眼就能看出来将来必然是个祸国殃民一样存在的孩童,只是以云淡风轻的语气说道:

 

“一种魔术。”

 

魔术,这是从古代一直演变而来的杂耍,在稍大一些的城市里面都有这样的团队,简而言之就是变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