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话里有话】

夜风有些凉,即便披了件披风,也有丝丝寒意不断往身体里钻,这种感觉令人心情莫名有些烦躁起来。

 

少年索性脱下披风,令贴身侍女拿来笔墨纸砚,韵瑶这丫头的身材是愈发玲珑有致起来。

 

少年在那已经初见规模的两个肉馒头上狠狠揉搓了一把,心情舒缓许多,才心满意足拿起羽毛笔,开始写字画画。

 

这是他舒缓心情时常做的事情,效果自然也是极好的。

 

所以,常年累计之下,他的字画早已堪称一流,不像范闲所写的字那般如狗爬。

 

他并非没有杀过人,也从未有心慈手软一说,更不会呕吐,但今夜的手段着实过于残忍了些,有伤人和。

 

当然,对他来说这都算不上什么大事儿,只是偶然发现,自己的心性似乎过于冷漠,杀起人来的时候尚不觉得有什么,事后回过神来时,却有些被自己吓一跳的后劲儿缓冲。

 

他告诉自己,今日那杀手死有余辜,即便手段残忍了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若是单纯刺杀便罢了,不该牵连整个范府,以及那位老夫人,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牵挂之一,也是逆鳞。

 

今夜做法,他没有遮遮掩掩,那闻声从小酒馆赶来的不少酒鬼,可都亲眼瞧见了那最后残忍的一幕。

 

相信这件事要不了多久,该知道的人都会知道。

 

如此所为,他就是要给那些暗处的人留下一个讯息:老夫人活着,你们才有资格和我斗,老夫人如果死了,我无敌!

 

如此一来,相信那些人,或者以后的某些人,都会希望老夫人能长寿些。

 

不多时,一幅画完成,正是刚才的那条狭窄的黑暗巷道画面,火焰熊熊燃烧。

 

……

 

……

 

雪中范清越:这画不错,真不愧是我,居然有此手笔!

 

一人之下范清越:话说,那黑衣刺客好像不是滕子京。

 

将夜范清越:管他是谁,换了我一样杀。

 

雪中范清越:你这个世界有些奇怪,我都分不清是原著,还是剧版,还是两者融合,又或者因为你的到来,有了什么变化。@庆余年范清越。

 

庆余年范清越:不影响,反正我也没记住什么剧情,只知道范闲的人生是一场棋局,其他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