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我没有选择(第3页)

 “小虎。”秦苍低声说道，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那些站在他身旁的人说，“如果你在这里，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几乎没有人听清，但每个字都似乎击中了他内心最深的地方。小虎，那个曾经笑得那么灿烂的男人，他到底在哪里？他如今是否还在刘三的掌控之下，像一颗被束缚的棋子，任由别人操控？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小虎。那个人站在不远处，背影略显佝偻，依然穿着他们曾经的军装，脸上却没有往日的笑容。秦苍的心猛地一沉，紧接着他几乎是飞速地朝那个人走去，心跳在胸腔中急剧加速。 

 “小虎！”秦苍低吼道，声音几乎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 

 小虎缓缓转过身来，那双曾经总是闪烁着光芒的眼睛，此刻却显得黯淡无光。看到秦苍的一瞬间，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微微低下头，仿佛己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秦苍。”小虎的声音冷得几乎没有温度，“你来得太晚了。” 

 秦苍心中猛地一痛，那句“太晚了”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划开了他心底的伤口。他停住脚步，眼神凝视着小虎，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站在刘三那边？” 

 小虎沉默了一会儿，目光略显迷茫。他看了看秦苍，最后叹了口气，低声道：“我没有选择。” 

 “你没选择？”秦苍的声音有些嘶哑，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你到底在说什么？小虎，曾经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从来没有抛弃过你。”小虎终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丝决然，“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改变的。你看不到的东西，我看得更清楚。你只知道战斗，但你不知道，为了活下去，我需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