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神族悲歌(第2页)

 “闭五感，封识海！”张玄低喝，混沌青莲虚影在头顶绽放，青光勉强抵住音波。陈丽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凌空画出“太素封灵符”，符篆化作光罩笼罩众人。扣肉趁机扑向浮雕，利爪撕下一块冰壁：“源头在这儿！”

 被破坏的浮雕后露出一尊蛇尾人身的石像，掌心托着一枚泪滴形水晶。歌声戛然而止，水晶中传出苍老的女声：“后世之人，可敢直面神族之殇？”

 陈丽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水晶。霎时间，冰窟崩塌，众人坠入幻境——

 苍穹破碎，星辰如雨坠落。无数娲皇族人在虚空中燃烧精血，将五彩石熔炼成补天洪流。然而一道黑影自裂缝中降临，挥手间吞噬半数神族。画面骤转，幸存的娲皇族人在祭坛前自刎，鲜血渗入地脉，化作冰髓矿脉……

 “原来南极冰髓，是神族血泪所化。”陈丽踉跄后退，腕间娲皇印记灼热发亮。幻境中的黑影忽然转头，空洞的眼窝对准众人：“窥秘者，死！”

 黑影化作九头巨蛇扑来，毒牙喷吐黑冰。张玄挥剑斩出混沌剑气，却被蛇首一口吞下。扣肉长啸一声，额间第三目睁开，时空凝滞一瞬：“快攻它逆鳞！”陈丽趁机甩出灵泉长鞭，鞭梢缠住蛇颈一片银鳞。张玄纵身跃起，混沌星典化作巨锤砸下——

 “轰！”蛇首崩碎，幻境消退。众人回归冰窟，手中多了一卷以冰髓凝成的《补天残卷》。

 扣肉趴在地上喘气，尾巴尖还挂着半截蛇牙：“这黑影比冥河老祖还难啃……嗯？这冰髓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