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天魔真相(第2页)

 “所谓域外天魔，不过是上一季作物！”残魂声音穿透云霄，“九州鼎镇压的不是外敌，是上个轮回的失败者！而你们——”它指向陈丽眉心闪烁的星纹，“不过是新一茬待割的麦子！”

 陈丽浑身剧颤，记忆碎片在识海翻腾：娲皇补天时背后刺来的剑光、冰封遗骸眉心的星纹、黑渊商会母星上重叠的青铜金字塔……她咬破舌尖，灵泉化作琉璃火席卷黑砂：“就算是麦子，也要崩了你们的镰刀！”

 扣肉仰天长啸，时空涟漪自足下扩散，将黑砂禁锢在十丈之内。张玄趁机催动混沌青莲图腾，青芒如网绞杀残魂核心。天魔凄厉嘶吼，身形寸寸崩解，却仍癫狂大笑：“归墟之门开启之日，便是收割之时！且看你们能挣扎到几时——”

 最后一粒黑砂湮灭，祭坛中央的九州鼎碎片突然迸发金光，鼎纹中浮出大禹虚影。他脚踏银河，声如洪钟：“集齐九鼎，可破轮回。然归墟之门，亦是因果之劫……”

 陈丽跪坐在祭坛边，指尖轻触金光中浮现的星图。张玄收起剑气，沉默许久才道：“若真如那天魔所言，我们该如何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