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终焉：再见了，爷爷(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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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漂亮，德丽莎”奥托（？）的身影有些虚幻，他捂着自己的胳膊，看向了对面已经成长到远超他预期的孩子，眼中带着欣慰

“毗湿奴已经获得了压倒性的力量……吞噬梦境，此刻应当不在话下”奥托（？）看着对面德丽莎背后的影子，脸上带着笑容，就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他接下来的结局一样

“……那么，你呢？”德丽莎看着对面的奥托（？），从最开始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就总觉得这个男人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梦境的潜意识

但……怎么可能呢？已死之人怎么可能活过来呢？德丽莎垂下眼眸，没有去看奥托（？）

“嗯？我有什么特殊之处吗？”奥托（？）脸上带着笑容反问，像是听不懂德丽莎在说什么一样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德丽莎声音很轻，奥托（？）看着这样子的德丽莎也收起了轻浮的样子，而是带着德丽莎熟悉的温暖

“当任何梦醒来的时候，梦中的人物，都会回归梦的主人自己。我当然也不例外”奥托（？）耸了耸肩

“不，我说的不是……”德丽莎看着奥托（？）的眼眸，原本到了嘴边的疑问却突然卡壳，半晌后，德丽莎才轻轻叹了口气：“算了，已经不重要了”

奥托（？）的身影变得越发虚幻起来，他看着德丽莎，声音中带着的是德丽莎熟悉的温暖与关心：“呵呵，这就是与亲人分别的感觉吧，德丽莎。尽管奥托·阿波卡利斯是个无可救药的恶人——但在人生的某些时刻，他也的确曾为你遮风挡雨”

“彼时，他看上去是那样的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以至于你会时常想象，如果他真的与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一切又会如何”奥托（？）哪怕是这时候也不忘记对德丽莎的教导，哪怕德丽莎没有回话

“德丽莎，人皆如此。当一个人拥有『长辈』的时候，希望他们能与自己戮力同心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但你——不，即便是那个真正的爷爷，也终究只是我的一面镜子”德丽莎声音很平静，甚至不像是曾经的那个小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