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后凉开国将星姜飞:功勋卓着、无奈反戈的西域战狼(第2页)


 然而,尉佑本人,不愧是“职场老泥鳅”,滑不留手,居然在姜飞布下的“天罗地网”中溜了!这厮逃到羌胡部落里,充分发挥其“小喇叭”特长,颠倒黑白,污蔑姜飞“滥杀无辜”、“欺压良善”,成功煽动起羌胡和部分流民“闹事”。一时间,金城周边烽烟四起,警报频传,姜飞同志忙得焦头烂额,四处“灭火”。虽然姜经理能力出众,但架不住“流言蜚语”加“煽风点火”,这“火势”有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意思。


 更大的“黑天鹅”事件来了。也许是因为平叛心切想快点搞定,也许是对尉佑党羽的恶行实在气不过,姜飞在处理后续事宜时,没走“正规审批流程”(也就是没请示吕光),直接“快刀斩乱麻”,处决了一批尉佑的核心党羽。这事儿传到姑臧,可把尉佑及其“同党俱乐部”乐坏了!他们立刻添油加醋,360度无死角地向吕光打小报告:“陛下!大事不好!姜飞在金城拥兵自重,俨然‘土皇帝’啊!他未经请示就擅杀官吏,这分明是藐视中央,其心可诛!他想干啥?想单飞吗?” 吕光同志呢,年纪大了,疑心病越来越重,看谁都像要抢他“董事长”位置。姜飞这“擅自行动”,就像一根精准投喂的毒刺,正好扎进了吕老板最敏感的神经。“好你个姜飞!翅膀硬了是吧?” 一道冰冷的“人事调整”诏书快马加鞭送到金城:即刻解除姜飞同志金城太守职务,收回所有兵权,调回姑臧总部“另有任用”(其实就是挂个虚职,喝茶看报等退休)。从手握重兵、威风凛凛的“封疆大吏”,一夜之间变成姑臧城里无所事事的“荣誉会员”,姜飞的政治生命,比夏天的冰棍化得还快。离开金城那天,他回望那座自己苦心经营的要塞,城楼依旧,物是人非,唯有一声长叹,化作打油诗一首:“征战半生为君忙,加班熬夜头发光。金城业绩刚上榜,转头被贬心拔凉。老板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白忙。空对黄河水哗哗,不如回家喝碗汤。” 更扎心的是,他昔日的“创业伙伴”、同为“四大柱石”之一的杜进,也因“功高震主”被吕光猜忌,最终没能善终。后凉集团对“创业元老”的冷酷卸磨杀驴政策,真是让人心寒齿冷。


 三、王朝末路:姑臧城内的无声倒戈,“战狼”的艰难抉择


 岁月这把杀猪刀,不仅催人老,也催王朝倒。公元399年,后凉“开国董事长”吕光同志,终于走完了他波澜壮阔(也疑神疑鬼)的一生,撒手人寰。他留下的可不是一个欣欣向荣的“百年老店”,而是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权力争夺黑洞”。他的儿子们——吕绍、吕纂、吕弘,为了争夺“董事长”宝座,上演了一出凉州版“权力的游戏”,而且比电视剧血腥百倍。兄弟阋墙,同室操戈,今天你暗算我,明天我讨伐你,朝堂之上刀光剑影,阴谋诡计比姑臧夜市的小吃还多。曾经威震西域、让羌胡瑟瑟发抖的后凉集团,就在这无休止的内耗中,像被白蚁蛀空的大树,迅速腐朽崩塌,眼瞅着就要“轰隆”一声砸地上。


 外部的“秃鹫”们闻着味儿就来了。北面,由匈奴卢水胡猛人沮渠蒙逊建立的北凉“创业公司”(史书有时提到是其部将卫朔联络,但核心决策者无疑是沮渠蒙逊),如同一群饿极了的草原狼,对着姑臧这块“肥肉”直流口水。南面,鲜卑乞伏氏的西秦集团,也磨刀霍霍,时刻准备着来河西“分一杯羹”。姑臧城,这座昔日辉煌的“集团总部大厦”,此刻愁云惨淡,弥漫着“大厦将倾”的绝望气息。


 赋闲在家、领着微薄“退休金”的姜飞,冷眼旁观着吕家“败家子”们的闹剧,看着曾经强大的“公司”走向末路。虽然没了实权,但“西域战狼”、“四大柱石”的名头还在,当年一起“996”打拼的西征军旧部们散落军中各处,对他这位“老领导”依然心存敬意和怀念。他的府邸,无形中成了“失意老将俱乐部”和“后凉吐槽大会”的据点。


 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这种剧情通常都发生在晚上),一位神秘人,像特工接头一样,悄悄叩开了姜飞府邸的后门。来人自称奉北凉“ceo”沮渠蒙逊之命(沮渠蒙逊是雄主,亲自派高级说客的可能性更大)。使者口才极佳,上来就一顿“战略分析ppt”:“姜老将军!时局明朗啦!后凉这艘破船,漏水漏得跟筛子似的,沉没就在眼前!您老德高望重,何必跟着这艘破船一起沉?我们沮渠大帅求贤若渴,只要您老在关键时刻(比如我们攻城时)搭把手,联络联络旧部,行个方便……事成之后,您和您的家族,财产性命无忧!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大大的有!咱一起开创新局面,岂不美哉?”


 使者走了,留下姜飞独自在昏暗的油灯下进行激烈的“头脑风暴”。投靠北凉?这意味着背叛吕光,背叛自己亲手参与创立并为之流过血的后凉。这心理负担,比扛着龟兹城下的盾牌还重!可是不背叛呢?眼睁睁看着吕氏彻底完蛋?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自己和家人的下场,恐怕比被羌胡掳去放羊还惨。他想起吕光临终前那托付的眼神(虽然猜忌过自己),想起那些在吕家兄弟内斗中无辜被砍或朝不保夕的吕光子侄(虽然他们老爹不咋地,孩子是无辜的)。思前想后,辗转反侧,一个带着悲壮和无奈的念头逐渐清晰。


 几天后,姜飞再次秘密会见了北凉使者。他没有讨价还价要官要钱,只提出了一个条件,一个沉重的条件:“我可以联络旧部,在你们攻城时,打开城门,做内应。但有一条,你家主公必须立下重誓:城破之日,务必保全吕光子孙性命!让他们能活下去!这是我唯一的条件。” 他选择了背叛吕氏的江山,却执拗地试图守护旧主最后的血脉。这看似矛盾的选择,像一个苦涩的哑谜,道尽了乱世武将在“忠诚”枷锁与“生存”本能、“道义”理想与“亲情”牵绊间的极致撕扯与无奈妥协。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曲线救……旧主子嗣”?


 决定性的时刻到了。北凉大军(沮渠蒙逊亲自带队可能性极高)如黑云压城,兵临姑臧城下,喊杀声震得城墙上的灰都簌簌往下掉。就在这震耳欲聋的喧嚣掩盖下,一处城门(很可能是姜飞能影响的旧部防区),吊桥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悄无声息地落下,城门也缓缓打开了一条缝——姜飞和他联络好的西征军老兄弟们,履行了那份沉重如山的“秘密合同”。坚固的姑臧城防,瞬间从内部被“开了后门”。北凉铁骑如同决堤的洪水,咆哮着涌入城中!后凉政权,在内部的背叛与外部的猛攻下,像一座腐朽的积木塔,“轰隆”一声,彻底崩塌了。史书吝啬地没有记载城破那一刻姜飞的表情。我们只能开个脑洞:当他在混乱的人潮中,看着沮渠蒙逊的骑兵嗷嗷叫着冲进那座他曾誓死守卫的宫阙时,心里翻滚的,是“终于解脱了”的轻松?是对旧主深深的愧疚?还是一种在历史巨轮无情碾压下,个体如蝼蚁般渺小的、彻骨的悲凉?他手中紧握的,究竟是投向新老板的“投名状”,还是那柄浸透了旧主恩情与部下鲜血、永远也擦不干净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