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西秦“败家天王”乞伏暮末:三年玩垮一个王国的硬核攻略(第2页)
时间来到430年,命运之神觉得暮末的“败家”之路还不够刺激,又给他送上一份“天灾人祸·超值豪华大礼包”。
九个月超长待机大旱:陇西地区(西秦核心区)老天爷愣是九个月没好好下雨!土地干裂得能跑马,庄稼集体躺平,颗粒无收。粮价?那必须是坐着火箭往上窜!老百姓饿得两眼发绿,路边饿死的人(饿殍)比野草还多。国库?早就被暮末的暴政和连年战争掏空了,拿啥救灾?
羌族兄弟的愤怒起义:活不下去的羌族兄弟们(西秦境内的重要民族)终于忍无可忍了!南安(今甘肃陇西东南)地区,一万多愤怒的羌人揭竿而起,推举一位叫焦亮的硬汉当带头大哥,攻城掠地,要跟暮末讨个说法!虽然这场“讨薪”行动最终被暮末的军队血腥镇压下去(焦亮结局史书未详载,大概率是壮烈了),但这场内乱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捆(不,是一卡车)稻草,把西秦最后一点残存的家底和元气,彻底耗光了。国家这台机器,彻底宣告油尽灯枯,离散架只差最后一哆嗦。
第四幕:神操作——焚城东迁,上演“胜利大逃亡”真人秀
内政崩得像被二哈拆过的家,外敌凶得像一群饿狼,天灾狠得如同末日降临……面对这种史诗级的烂摊子,但凡有点正常脑回路的君主,要么选择死守核心地盘,拼个鱼死网破;要么赶紧抱个粗大腿(比如北魏),签个城下之盟,当个藩属苟延残喘。
但!我们不走寻常路的暮末同志,再次展现了他超凡脱俗(或者说匪夷所思)的“战略眼光”。430年,他做出了一个足以入选“十六国迷惑行为大赏top3”的决定:举国搬迁!投奔北魏!
他派使者火速赶往北魏,对着北魏太武帝拓跋焘(这位爷可是雄主)表忠心、献膝盖,拍着胸脯(可能还流着眼泪)承诺:“大哥!救命啊!只要你肯收留小弟,平凉、安定(这两块地盘还在西秦手里吗?存疑,但先画个饼再说)这两块肥肉,小弟双手奉上!” 听起来好像是个权宜之计?
然而,骚操作才刚刚开始!北魏的援军还在路上吭哧吭哧赶路呢,暮末同志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他的“搬家”大业,而且是史上最狠的“搬家”。
“焦土政策”升级版:下令把带不走的城邑、房屋、粮仓……统统给我烧了!烧!烧!理由是啥?大概是“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或者“坚壁清野?(清给谁看?)” 反正火光冲天,浓烟蔽日,好好的城市瞬间化为焦土。
“砸锅卖铁”行为艺术:那些沉重的、搬不走的金银财宝、礼器重器?统统给我砸烂!毁掉!理由又是啥?可能是“减轻负重”?或者“防止资敌”?反正就是败家子最后的疯狂挥霍。祖宗攒下的家当,就这么乒乒乓乓变成了一地碎片。
“胜利大逃亡”真人秀:然后,暮末同志带着他的王室成员、文武百官、军队(还有多少战斗力存疑)以及一万五千户(大概几万人)哭爹喊娘的臣民,拖家带口,扶老携幼,赶着牛羊,开始了前途渺茫、吉凶未卜的“东迁大冒险”。目的地:上邽(今天水,当时还在胡夏控制边缘,但离北魏更近)。
这波操作,堪称“自毁长城”的终极豪华顶配版,效果立竿见影。
故土秒丢:他前脚刚烧完城、砸完宝、带人跑路,后脚吐谷浑的慕容璝(也是个狠角色)就乐呵呵地带着兵,不费吹灰之力,“笑纳”了西秦的故土。这等于自己把房子点了,然后把地契拱手送人!邻居笑疯了!
半路被劫:迁徙大军拖拖拉拉,刚走到半路(还没到上邽呢),就遭到了另一位“专业捡漏王”——胡夏皇帝赫连定(赫连勃勃的儿子)的精准打击!赫连定一看:“哟呵!好大一群肥羊!拖家带口,辎重繁多,不打劫你对得起我这‘大夏天王’的名号吗?” 一顿截杀,暮末被打得抱头鼠窜,狼狈不堪地退守到了南安(今甘肃陇西)小城。原本的“胜利大逃亡”,瞬间变成了“瓮中捉鳖”的剧本。
内部崩盘:这趟糟心的“搬家之旅”,让本就离心离德的队伍彻底绝望。途中,将领郭恒等人(估计是实在受不了这位脑残老板了)密谋造反,想另寻出路。虽然被暮末及时发现并诛杀(临死前还得清理门户,惨),但这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军心民心,彻底碎成了渣渣,随风飘散。
第五幕:末路悲歌——载棺出降与“五百人斩”全家桶
退守南安小城的暮末,迎来了他人生(也是西秦国运)的最后倒计时。431年,胡夏皇帝赫连定派大将赫连韦伐,把小小的南安城围得像铁桶一般。城里的存粮?早就被暮末败光、烧光、路上消耗光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乐都的惨剧在南安重演:粮尽援绝,城内再次上演“人相食”的人间地狱。
连暮末最倚重的“股肱之臣”,侍中(皇帝近侍高官)出连辅政、侍中乞伏延祚、吏部尚书乞伏跋跋等重臣,看着城外黑压压的夏军,闻着城里人吃人的恶臭,再看看自己那位能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老板,彻底绝望了。他们做出了最现实的抉择:开门!投降! 南安城门洞开,胡夏军队蜂拥而入。
走投无路的末代秦王乞伏暮末,上演了十六国史上最具黑色幽默和悲情色彩的一幕:他令人抬着一口空棺材(表示自己罪该万死,准备受死),自己则“面缚”(反绑双手)出城投降。这悲情“影帝”般的表演,试图唤起赫连定的一丝怜悯?
可惜,赫连定同志显然不是个容易被感动的人。他大概觉得:“这货留着就是个祸害,浪费粮食不说,万一哪天咸鱼翻身或者被北魏利用来搞我呢?” 于是,暮末和他的宗室成员、核心官员,被当作战利品,押送到了上邽(天水)。
仅仅一个月后(431年六月),赫连定同志大概是做了个噩梦,梦见暮末复国成功找他报仇,或者纯粹觉得养着这群“前朝余孽”太费粮食(毕竟自己也穷),干脆利落地下达了斩草除根的命令:将乞伏暮末,以及西秦乞伏氏宗族五百余人,无论男女老幼,全部处决!
史书记载简洁而血腥:“遂杀暮末及其宗族五百人。” 立国四十七年的西秦政权,连同它的末代君王和血脉,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那口暮末抬出的空棺材,最终竟是为他自己和五百族人准备的集体归宿,讽刺到了极点。
更具戏剧性的是,历史的车轮在这一年疯狂转动。就在暮末和他的家族人头落地后不久,胡夏政权也在同一年(431年)被吐谷浑所灭!赫连定本人也被生擒,最终被送给北魏砍了头。暮末的投降和被俘,不过是给赫连定这位“同行”充当了“临死垫背”的牺牲品。这无情地揭示了十六国末期,那些身处四战之地的小政权,其生存是何等的脆弱与残酷,如同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吞噬。
第六幕:历史回响——“败家天王”的镜鉴与乱世的绞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