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西秦“铁帽子酒仙”乞伏千年:醉眼朦胧守国门的宗室贵胄(第2页)


 第三幕:史上最怂“投名状”——王爷跑路,敌军开香槟


 纸终究包不住火,尤其包不住酒气和民怨的冲天大火。湟河那边的“酒神”事迹,伴着百姓的哭嚎和边境的烽烟,终于飘进了都城枹罕,熏到了皇帝乞伏暮末的鼻子。


 暮末本人虽然也有“暴虐”的标签,但眼看自家亲叔叔把帝国西北大门当自家酒馆后门一样敞开着,再不管管,敌人怕是要直接冲进来“买单”了!于是,年轻的皇帝(可能也带着点“家门不幸”的怒火),派出使臣,带着措辞严厉的“责备诏书”,快马加鞭赶往湟河,准备给这位醉醺醺的叔父来个“醒酒套餐”——削爵?圈禁?甚至……咔嚓?


 使臣的到来,如同一桶冰镇醒酒汤,兜头浇在了醉生梦死的乞伏千年头上。酒,瞬间醒了!随之而来的,是深入骨髓、凉到脚后跟的恐惧。惩罚?削爵?圈禁?掉脑袋?这位平日里借着酒劲吆五喝六的“铁帽子王”,骨子里流淌的显然不是他爹乞伏乾归复国的刚毅,也不是他哥炽磐开疆的勇猛,而是纯度极高的……懦夫精华液!


 在恐惧的支配下,这位爷的脑回路清奇地运转起来,做出了一个足以载入“十六国迷惑行为大赏”的骚操作——跑路! 而且是光速、裸奔式、目标明确的跑路!他连象征权力的官印都顾不上了(可能嫌沉,影响跑路速度),带着一身隔夜酒气和满脑子“保命要紧”的念头,策马扬鞭,径直投奔了西秦的头号死敌——北凉国主沮渠蒙逊!(《资治通鉴》:“千年惧,弃湟河,奔河西。”)


 这一跑,堪称“神助攻”的教科书级案例。


 湟河防线原地蒸发: 主帅都跑敌营喝酒去了,剩下的守军一脸懵圈,士气瞬间跌穿地心。重镇湟河?不设防!西北大门?洞开!这操作,比直接给北凉送钥匙还高效。


 北凉君臣乐开花: 沮渠蒙逊收到消息时,估计正喝茶呢,一口喷出来,不是呛的,是乐的!“啥?西秦皇帝的亲叔叔、镇北大将军、凉州牧,带着整个西北防区的‘使用说明书’来投奔我了?哈哈哈哈哈!”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个纯金的馅饼,还精准地砸在了他的饭桌上。估计北凉朝廷当晚就开了庆功宴,主题是:“感谢乞伏老铁送来的神助攻!”


 进攻号角吹得震天响: 乞伏千年的叛逃,等于亲手撕掉了西秦西北方向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还热情地给北凉大军指明了进攻方向和薄弱点。史书明载,就在第二年(公元430年),沮渠蒙逊抓住这千载难逢的良机(千年兄用“跑路”换来的良机),挥师东进,大举进攻西秦! 西秦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帝国大厦,被这位亲叔父亲自踹掉了一根关键承重柱,崩塌的轰鸣声更响了。


 第四幕:多米诺骨牌噼里啪啦——从王爷跑路到帝国“碎成二维码”


 乞伏千年这一跑,可不仅仅是个人行为艺术。它精准地戳破了西秦帝国那早已鼓胀欲裂的脓包,引发了一系列灾难性的连锁反应,上演了一出精彩的“帝国崩塌多米诺”。


 宗室信仰,碎成渣渣: “连开国皇帝的亲儿子、当朝皇帝的亲叔叔都跑路投敌了?!这船是真要沉啊!还等啥?赶紧找救生圈(新主子)啊!” 乞伏千年的行为,等于给所有宗室成员群发了一条“帝国药丸”的短信。人心彻底散了,队伍没法带了。果然,仅仅两年后(431年),西秦灭亡前夕,宗室成员纷纷上演“大难临头各自飞”。西秦立国之本——“亲亲相护,宗族拱卫”的模式,被千年兄这一跑,彻底跑成了笑话。


 地方豪族,心凉半截: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乞伏千年“潇洒跑路”前后,他的好侄子、皇帝乞伏暮末也贡献了一波“神操作”。因为一点私人恩怨(据说是因为打弹弓误伤暮末这种离谱理由),暮末同志悍然下令,把陇西实力派豪族辛进全家老小杀了个精光! 辛进灭门惨案 + 乞伏千年投敌事件 = 双倍暴击!陇右地区的豪强大族和实力派们,心彻底凉透了:“这乞伏家,对外怂,对内狠,宗室带头跑,皇帝乱杀人,跟着他们混有前途?鬼才信!” 于是,“陇右诸豪与乞伏氏离心”,西秦丧失了最后的地方支持根基,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坐在了火山口上。


 强敌环伺,痛打落水狗: 北凉在沮渠蒙逊(内心os:感谢千年老铁!)的带领下,攻势如潮;西边的吐谷浑也趁机想来分杯羹;新兴的夏国赫连定更是磨刀霍霍,准备捡个大便宜。反观西秦内部:能打的将领?要么被暮末自己砍了(比如倒霉的辛进可能关联的势力),要么被千年叔带坏了“摆烂”的风气。外部盟友?人心尽失,谁还理你?暮末纵有三头六臂(何况他并没有),面对这内忧外患、四面楚歌的绝境,也只能徒呼奈何。


 公元431年,走投无路的暮末想学他爹“狡兔三窟”,企图投奔北魏这根“救命稻草”,结果半道被老冤家夏国赫连定截胡,斩杀于南安(今甘肃陇西)。曾经叱咤陇右的西秦政权,正式宣告灭亡。至于我们的主角乞伏千年同志,史书对他叛逃后的结局惜墨如金。但想想看,一个背叛故国、毫无气节的宗室王爷,在乱世中寄人篱下,其命运剧本无非几种:在乱军中被当成弃子踩死;被新主子猜忌干掉;或者在屈辱和冷眼中郁郁而终。他作为末代宗室“摆烂+叛逃”的典型代表,其悲剧结局,在他醉醺醺地跨过湟河、奔向敌营的那一刻,就已经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