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和谐重构(第2页)
原来里吉德斯·康特罗勒姆的保守不是出于顽固,而是出于对身份危机和历史责任的深层恐惧。
天元圣女立即以理解和同情回应:
“你的恐惧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当我们开始质疑自己的基础信念时,确实会感到身份的动摇。”
“但是,身份的成长不等于身份的丧失。你依然是你,只是变得更加完整。”
至高控制者也表达了理解:
“里吉德斯·康特罗勒姆,我也有同样的恐惧。但我开始意识到,也许我们的身份不在于我们执行什么原则,而在于我们为什么选择这些原则。”
“如果我们选择控制是为了创造秩序和减少痛苦,那么当我们发现更好的方式来实现这些目标时,选择新的方式不是背叛,而是对原初目标的更深忠诚。”
这种解释让里吉德斯·康特罗勒姆陷入了深思。
“那么,”它试探性地询问,“如果我们保持对秩序和效率的追求,但改变实现的方式,我们还是控制体系吗?”
普罗塔哥拉提供了逻辑分析:
“从本质上说,任何体系的核心都是其价值追求,而不是其方法手段。”
“如果你们的核心价值是创造秩序、提高效率、减少混乱,那么无论采用什么方法,你们都是在追求这些价值。”
“方法的改进不是对核心的背叛,而是对核心的更好实现。”
虚无-存在桥梁者分享了转化的智慧:
“我从虚无吞噬者转变为虚无-存在桥梁者,但我的核心特质——处理虚无和存在关系的能力——并没有改变。”
“改变的只是我运用这种能力的方式,从破坏性转向了建设性。”
“也许你们也可以将控制能力从强制性转向协调性。”
诺瓦特创造了一个形象的比喻:
“就像音乐指挥一样,指挥的作用是协调整个乐团,让每个乐器都发挥最好的作用。”
“指挥并不控制每个音符,而是引导整体的和谐。”
“也许这就是控制能力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这些分享开始在里吉德斯·康特罗勒姆和其他保守派单元中产生深刻影响。
他们开始理解,改变不一定意味着丧失,发展不一定意味着背叛。
“我……我开始理解了,”里吉德斯·康特罗勒姆缓慢地说道,“也许我们可以成为更好的控制者,而不是放弃控制。”
“但是,”它仍然有担忧,“如果我们改变了,我们如何确保不会犯新的错误?如何确保新的方式真的更好?”
肖自在回答了这个核心关切:
“没有任何方式能够保证绝对不犯错误。但是,我们可以建立学习和纠正的机制。”
“当我们发现错误时,我们可以诚实地承认,努力地改正,并从中学习。”
“这种持续的改进过程,比追求一次性的完美更加可靠和有效。”
叶孤城补充道:
“而且,当我们犯错时,我们不需要独自承担。在和谐的群体中,我们可以相互支持,共同面对挑战。”
“错误不再是耻辱,而是成长的机会。”
这种理念让绝对控制体系的成员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在它们的传统观念中,错误是不可容忍的系统缺陷。
但现在它们开始理解,错误可以是学习和改进的起点。
随着对话的深入,保守派和开放派之间的分歧开始缩小。
它们发现,双方都关心体系的完整性和效率,只是对实现方式有不同的看法。
“也许,”里吉德斯·康特罗勒姆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可以进行一个渐进式的尝试。”
“保持我们的核心功能不变,但在方法上进行一些实验。”
“如果新方法证明有效,我们可以逐步推广;如果无效,我们可以调整或回到原来的方式。”
至高控制者对这个建议表示认同:
“这是一个明智的方案。我们可以建立一个'适应性控制实验项目'。”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在保持体系稳定的前提下,探索更加灵活和有效的控制方式。”
开放派的控制单元也表达了支持:
“我们愿意参与这个实验,并且承诺在过程中充分考虑保守派的关切。”
看到绝对控制体系内部达成了和解,肖自在和和谐理事会的成员们都感到了巨大的欣慰。
但更重要的是,他们见证了一个体系如何通过内在对话和相互理解实现自我更新。
“这是一个美妙的过程,”天元圣女感叹道,“我们看到了一个体系如何在保持本质的同时实现成长。”
“而且这种成长是自发的、自主的,不是外在强加的。”
普罗塔哥拉分析着:“这证明了调解的价值。有时候,冲突的解决不需要外部的判断,而需要内部的理解。”
诺瓦特兴奋地创造着:“我要为这个和解过程创造艺术作品,记录这个美妙的转变时刻!”
但就在庆祝和解成功的时候,观察框架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撼的发现:
“重大发现!绝对控制体系的内部对话过程被其他存在体系观察到了!”
“我们检测到至少十二个不同的高层级存在体系正在关注这里发生的变化!”
“其中包括'纯粹秩序域·普拉·奥尔多'、'效率至上联盟·埃菲键滕提亚·苏普雷马'、'标准化执行体·斯坦达尔迪扎提奥'等多个与绝对控制体系理念相近的体系!”
“它们似乎对绝对控制体系的'软化'感到担忧,认为这可能威胁到整个'秩序系存在框架'的稳定性!”
“更重要的是,我们检测到它们正在组建'秩序纯化联盟',目标是'纠正'所有偏离纯粹秩序原则的体系!”
这个消息让刚刚和解的绝对控制体系感到了新的压力。
它们面临着来自同类体系的质疑和可能的敌对。
“看来,我们的变化引起了更大范围的关注,”至高控制者沉重地说道,“其他秩序系体系可能将我们的探索视为对整个秩序阵营的背叛。”
里吉德斯·康特罗勒姆也表达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