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梦见自己那串红宝石项链转世成人叫做杨艳(第2页)

 "姑娘,请教个事儿。"张兴东推门进去,铜铃"叮铃"作响。

 姑娘抬头时,他看清了那双眼睛——亮得像沙漠的星空,映着红珠的光,左耳的红痣在鬓角闪了闪。"先生请讲。"杨艳的声音带着西域女子的清亮,尾音微微上翘。

 张兴东从袖中取出块玛瑙,是他用昆仑山的石料仿的,故意染成鸽血红。

 杨艳接过玛瑙,指尖轻轻拂过石面,忽然皱起眉:"这不是红宝石。"她把玛瑙放在灯下,"您看这纹路,是染色的玛瑙,看着红艳,其实内里发乌,经不起琢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张兴东心头一颤。当年的红络,也是这样被他一眼辨出真伪。

 "我爹说,好宝石要像人的性子,表里如一,"杨艳把玛瑙放回他手心,语气里带着几分执拗,"做玉匠的,不能糊弄石头,更不能糊弄人心。"她指着柜台里的红宝项链,"您看这串,是我用戈壁滩捡的红玛瑙磨的,虽不是极品,却干净透亮,戴着踏实。"

 张兴东望着那串项链,忽然想起当年红络在篝火下泛光的模样,眼眶微微发热。

 "夜里关了铺门,我常对着宝石说话,"杨艳坐在柜台后,指尖轻轻叩击红珠,"我总觉得它们听得懂,你对它用心,它就给你长脸;你糊弄它,它就给你掉价。有次那洋商来捣乱,是我爹留下的红宝戒指忽然发烫,烫得他手一松,仿品掉在地上摔碎了,才算解了围。"她忽然笑了,眼角弯成月牙,"先生,您说宝石有魂吗?我总觉得,它们在护着我呢。"

 张兴东望着她耳垂的红痣,想起当年红络贴着他颈间的温度。"有的,"他轻声说,"它们记着人的好,比谁都长久。"

 那天他在铺子里待了很久,看她给客人介绍宝石,看她用软布擦拭红珠,看她坐在窗边对着夕阳穿针引线。他发现她穿项链时,总爱把线头咬在唇间,这习惯和当年他修补红络时一模一样;她算账时,会轻轻叩击柜台,节奏竟和红络碰撞的声响一般无二。

 "您也懂珠宝?"杨艳见他总盯着那串红玛瑙,忍不住问。

 "嗯,年轻时跑过西域。"张兴东指着那串项链,"很像我当年戴过的一串,叫红络。"

 杨艳眼睛一亮:"真的?我给这铺子取名时,总觉得'艳'字眼熟,好像以前就跟红宝沾过边似的。"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不瞒您说,我总做些怪梦,梦见自己在沙漠里发光,梦见有人用布擦我的脸,还梦见......被什么东西扯断,疼得缩成一团......"

 "那不是梦,是红络的记忆。"张兴东看着她眼里的光,"它记了三百年,就为了再找到你。"

 杨艳手里的软布"啪"地掉在柜台上,红珠在灯光下颤了颤。

 接下来的日子,张兴东常借着"看宝石"的由头来铺子。他知道了她为了学辨红宝的绝技,曾在寒冬腊月跑去山里请教老玉匠;知道了她把赚来的钱大半分给了沙漠边缘的牧户,说"宝石能发光,人心得能暖人";知道了她最大的心愿,是开个玉石学堂,教姑娘们辨识宝石,让她们也能靠手艺立足。

 "先生,您说这老手艺能传下去吗?"有次收了铺门,她坐在灯下打磨红珠,忽然问。

 张兴东望着她耳垂的红痣,想起当年红络在沙漠里指引他的微光。"能的,"他说,"只要你守着光,就有人跟着亮。"

 这天张兴东又来铺子,却见门板上贴着张字条,是用狼毫写的清秀小字:

 "先生,洋商带了人来砸铺子,说我断他财路。我往戈壁滩跑了,您别找我。红宝不怕风沙,我也不怕。等他们走了,我就回来接着磨石头。"

 字迹被风沙吹得有些模糊,旁边画着颗小小的红珠。

 张兴东捏着那张纸,指节泛白。他能感觉到,她的气息正在沙漠里穿行,带着不屈和决绝,像当年被马匪追赶时,红络在他颈间发烫的模样。

 "金星!"他对着空气低喝,周身的仙气再也藏不住,湖蓝长衫瞬间化作龙袍,"洋商在哪?!"

 太白金星凭空出现,见他动了真怒,连忙道:"在艳玉铺!正让人砸您的红宝呢,说要逼杨姑娘出来!"

 "找死!"张兴东的声音里结了冰,一步踏出月牙泉,南天门的金光在他身后炸开,"备辇!"

 等张兴东赶到时,铺子里的柜台已被砸烂,洋商正指挥着人踩碎红宝,嘴里骂骂咧咧:"一个小丫头,还敢跟我作对!今天就让这些破石头见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