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与古筝玉瑶始终保持着亦师亦友的深厚之情(第3页)
“那是……”有个老道士忽然跪倒在地,“是玉皇大帝和玉瑶仙子!”
戏班班主吓得魂飞魄散,忙命人拆了戏台。玉瑶却笑着摆手,指尖一转,调子变得轻快起来,像春风拂过麦田,像夏雨落在荷塘。张兴东看着她白衣翻飞的模样,忽然觉得那些捕风捉影的戏文,反倒成了段有趣的插曲。
回去的路上,玉瑶忽然问:“陛下不怕仙卿们说闲话吗?”
“怕什么,”张兴东望着天边的星子,语气坦然,“朕与你亦师亦友,坦坦荡荡。三界若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还算什么三界?”他忽然从袖袋里摸出支玉簪,簪头雕着小小的古筝,“昨日见你发簪旧了,让玉匠新做了支。”
玉瑶接过簪子,月光落在上面,映出他眼底的真诚。她忽然想起初化人形时,他教她认天上的星,教她辨瑶池的花,教她弹第一支简单的调子。那些日子像串温润的玉珠,被时光细细地串了起来,成了此刻沉甸甸的情意。
***又是一年中秋,蟠桃宴上仙乐齐鸣。王晓晓弹起《霓裳羽衣曲》时,玉瑶忽然抱着古筝走到殿中:“臣妹想弹首新曲,献给陛下,也献给三界。”
张兴东坐在玉阶上,看着她白衣胜雪,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这柄玉如意刚到他手里时,也是这般迫不及待地要显露出自己的光彩。他笑着颔首:“准奏。”
筝音漫出来时,满殿忽然飘起桂花雨。那调子不像《广陵散》的刚烈,也不似《流水》的温柔,倒像无数个清晨黄昏,他教她弹琴,她听他说政事的时光,平淡里藏着悠长。弹到最后,调子渐渐轻了,像月光落在玉案上,像春风拂过琴弦,像三千年的相伴,都化作了此刻的安宁。
曲终时,张兴东忽然起身,走到殿中。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称赞,只是从袖袋里摸出个小小的锦囊,里面是副磨得光滑的牛角指甲套——那是玉瑶初学琴时用的第一副。
“留着吧,”他把锦囊递给她,声音里带着笑意,“等将来教新徒弟时,也好有个念想。”
玉瑶握着那副温热的指甲套,忽然明白,有些情意从不需要轰轰烈烈。就像这凌霄殿的玉阶,踏过三千年的岁月依然温润;就像这瑶池的流水,流过无数个日夜依然清澈;就像他们之间,亦师亦友,亦如初见,却比初见时多了三千年的懂得与珍惜。
后来三界都在传,玉皇大帝和玉瑶仙子的情分,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有人说他们是君臣,有人说他们是知己,只有王晓晓看得明白——那日她路过凌霄殿,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筝音,还有张兴东温和的声音:“这里该轻些,像你初化人形时,踩在桃花瓣上的样子。”
而殿内,白衣仙子正低头调整琴弦,金冠帝王站在旁边指点,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们身上,像幅被时光温柔收藏的画。画里没有惊心动魄,只有弦音流淌,岁月悠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