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与宋庆之间的爱情故事!(第2页)
“无事。”张兴东放下朱笔,指尖还残留着金环的凉意。那金环是他用护体仙元所化,能护宋庆周全,可昨夜他在星图上看到,她的凡星旁竟多了颗煞星——是城西绸缎庄的老板,据说看中了宋庆的绣艺,想强纳她做妾。
“金星,”张兴东声音平淡,“人间临安城,有个姓王的绸缎庄老板,查他近年劣迹,报给地府,按律处置。”
太白金星愣了愣,还是躬身应下。他最近总觉得陛下不对劲,案头开始出现凡间的绣绷,御膳房添了从未有过的桂花糕,甚至连批阅奏折的朱砂,都换成了人间的朱砂矿炼制的。
张兴东再次去绣坊时,宋庆正对着块云锦发愁。那云锦是王老板送来的,说绣不出他要的“百鸟朝凤”,就砸了她的铺子。
“别绣了。”张兴东拿起云锦,指尖稍一用力,上好的料子就裂成了碎片,“他再来,我帮你打发。”
宋庆吓了一跳:“你别乱来!王老板有钱有势...”
“我比他更有势。”张兴东看着她,眼神认真,“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那天晚上,宋庆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她站在云端,脚下是翻涌的云海,远处有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飞檐上挂着的铃铛,发出的声音和张东带来的灯笼摇晃时一模一样。一个穿着龙袍的人背对着她,手里拿着根金线,正往她的绣绷上缠。
她惊醒时,窗外正落着雪。张东不知何时站在窗外,雪花落在他肩头,他却像没察觉,只是望着她的窗纸,眼神里的东西,宋庆看不懂,却觉得心口发烫。
王老板果然没再来找麻烦。坊间传闻他突然疯了,抱着绸缎庄的账本在街上跑,嘴里还喊着“玉帝饶命”。宋庆隐约猜到是张东做的,却没敢问。她只是在张东下次来时,给他端了碗刚熬好的姜汤,里面放了他喜欢的蜜枣。
“张东,”她看着他喝完姜汤,“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握着碗的手顿了顿,瓷碗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他想说自己是三界至尊,住在她夜夜仰望的凌霄殿;想说她绣绷上那根总也用不完的金线,是他从瑶池织女那讨来的云锦线;想说她腕间的金环,能抵得住十重天的威压。
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一个...欠了你人情的人。”
宋庆笑了,低头继续绣手里的帕子。帕子上绣着两只戏水的鸳鸯,她特意用了张东说的银灰色做水纹。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帕子上,金线绣的鸳鸯眼,竟像是活了过来。三、天雷锁情丝
张兴东被召回天宫那天,临安城正下着罕见的桃花雨。他站在绣坊门口,看着宋庆把晒干的丝线收进樟木箱,阳光穿过雨帘落在她发间,像撒了把金粉。
“我要走了。”他说。
宋庆盖箱子的手顿住,没回头:“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张兴东喉间发紧,“可能...很久。”
宋庆转过身,手里还捏着根金线:“那这个还给你。”金环从她腕间滑下来,落在掌心,“等你回来再拿。”
他没接,只是望着她:“若...若我回不来呢?”
“那我就一直等着。”宋庆说得轻描淡写,眼角却红了,“我绣活好,能养活自己,等得起。”
张兴东的心像被什么攥住了,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想告诉她,他回去要面对的是天规的审判,是十万天兵的威压,是连他自己都没把握的结局。可他最终只是伸手,替她拂去落在肩头的桃花瓣:“照顾好自己。”
金光闪过,他的身影消失在雨幕里。宋庆握着金环站在原地,桃花瓣落在她的绣绷上,金线绣的鸳鸯,像是在无声地流泪。
凌霄殿上,气氛凝重如冰。王母娘娘坐在凤座上,手里的玉如意捏得发白:“张兴东,你可知罪?”
“不知。”张兴东站在殿中,龙袍加身,却不如穿锦袍时自在,“臣不知何罪之有。”
“私动凡心,以仙力干预凡尘,还敢说无罪!”王母将一本命格簿扔在他脚下,“宋庆本应在三月后被王姓恶徒所害,你却篡改天命,逆天而行!”
命格簿上,宋庆的名字旁,原本的血色批注被一道金光划掉,旁边多了行朱笔小字:与帝星交轨,同生共死。
“她不该死。”张兴东弯腰捡起命格簿,指尖拂过宋庆的名字,“天规若容不下一个好人,那这规,不如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