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与金则灵之间的爱情故事(第2页)

“陛下?”金星的声音带着试探,“西王母想请凡界的戏班助兴,您看...”

“准。”张兴东放下笔,指尖还残留着玉佩的凉意。那玉佩是他的本命仙佩,能护持凡人性命,可昨夜观星时,他看见金则灵的凡星旁缠了道黑气——是城里的盐商,看中她那支金簪,竟想半夜闯空门。

“金星,”他声音平淡,“凡界临安城,盐商李万财,查他私贩官盐的罪证,交予地府。”

太白金星愣了愣,躬身应下。近来陛下实在反常:御案上摆着支粗陋的甘草糖,龙椅旁多了个装铜板的布包,甚至昨天让风婆多往城南吹了阵清风,说“那里的浆洗衣物该干了”。

张兴东再次去临安城时,金则灵正在河边捶打衣裳。木槌起落间,水珠溅在她的蓝布围裙上,像缀了串碎钻。听见脚步声,她抬头一笑,簪头的珍珠晃出细碎的光:“你来了。”

他嗯了声,蹲在河边帮她拧干被套。水汽氤氲里,他看见她耳后沾着点皂角沫,伸手想替她拂去,指尖刚要触到,又猛地收回,假装整理自己的袖口。

“你那玉佩,”金则灵捶着衣裳笑,“我攒够钱了,能赎回来吗?”

“不急。”张兴东望着河面,那里映着她的影子,发间金簪闪闪发亮,“等你想还了再说。”

其实他想说,那玉佩永远不用还,就像他永远不想离开。他喜欢看她捶衣裳时认真的样子,喜欢听她数铜板时清脆的声响,甚至喜欢她被皂角沫呛到时,皱鼻子的模样。

那日收衣裳时,突然下起了雨。金则灵拉着他往桥洞跑,两人挤在窄小的桥洞里,听着雨打荷叶的声响。她从布包里掏出两个热馒头,是给帮工带的午饭,递给他一个:“趁热吃,我娘说下雨天吃热馒头,暖身子。”

馒头带着麦香,噎得他直瞪眼。金则灵笑得前仰后合,递过水壶:“慢点吃,又没人抢。”

他望着她笑弯的眉眼,突然觉得天宫的玉露琼浆,都不及这粗面馒头。雨珠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滴,落在金簪上,折射出的光比瑶池的霞光还要动人。三、金簪镇天雷

张兴东被召回天宫那日,临安城的柳絮正飘得漫天都是。他站在桥边,看着金则灵把晾干的衣裳叠进竹篮,阳光穿过柳絮落在她发间,金簪的珠光碎成一片。

“我要走了。”他说。

金则灵叠衣裳的手顿住,没回头:“还回来吗?”

“不知道。”张兴东喉间发紧,“或许...犯了错,就回不来了。”

金则灵转过身,手里还捏着件素色襦裙:“那这个给你。”是她连夜绣的荷包,上面歪歪扭扭地绣着朵莲,“我娘说带着这个,能逢凶化吉。”

他接过荷包,指尖触到她绣错的针脚,扎得心里发麻。他想告诉她,他回去要面对的是天规的审判,是十万天兵的威压,是连他自己都没把握的结局。可他最终只是把那支定魂簪解下来,插在她发间:“这个留着,比荷包灵。”

金光闪过的瞬间,他看见金则灵眼里的泪,像雨珠落在簪子上。

凌霄殿上,气氛凝重如冰。王母娘娘把定魂簪的残片摔在他面前:“张兴东!你竟将瑶池至宝赠予凡女,还敢说你无情?”

张兴东望着那残片,想起金则灵发间的莲簪,忽然笑了:“有情如何?天规若容不下真心,留着何用?”

“放肆!”王母怒喝,“来人,施以天雷之刑,让他清醒清醒!”

天雷落下时,张兴东没躲。他任由雷光劈在身上,龙袍寸寸碎裂,仙元在体内冲撞,却死死护着心口——那里藏着金则灵绣的荷包,针脚扎得他皮肉生疼,却比任何护心镜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