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与金香玉之间的爱情故事(第2页)
太白金星愣了愣,躬身应下。近来陛下越发奇怪:御书房添了从未有过的沙枣花,批阅奏折时总对着空处蹙眉,甚至昨天还让风婆往漠北吹了阵清风,说“那里的香料该晒了”。
张兴东回到寝殿时,司命星君正捧着命格簿候在门口,脸色惨白得像张纸。
“陛下,”星君扑通跪下,“金姑娘的命格...恐有大劫。”
命格簿上,金香玉的名字旁,原本该是“四十岁嫁与当地牧民,寿终正寝”的批注,此刻竟被道黑气缠绕,批注变成了“三日后,沙暴将至,为救被困商队,葬身沙海”。
张兴东的指尖猛地攥紧,玉案上的镇纸被他捏出裂痕。他认得那场沙暴,是西域妖风与怨气所化,本与凡人无关,如今却冲着金香玉而去——只因她沾染了他的仙气。
“金星,”他声音平淡,“速调风伯雨师,三日后往漠北降场雨,压下沙尘。”
太白金星愣了愣,躬身应下。他这就去办,只是心里越发不安——陛下为了个凡女,竟要逆天改命。
第三日傍晚,金香玉正在收拾香料,就见张客掀帘而入,脸色比往常更白。他没看香料架,只是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跑:“快走!沙暴要来了!”
狂风卷着沙石砸在门板上,发出骇人的声响。金香玉被他拽着往前跑,手里还攥着那枚玉佩,忽然明白他为何如此急切。她反手抓住他的衣袖:“商队还在城西客栈!我们去叫他们!”
张客的脚步顿住。他能护她一人,却护不了整个商队,强行干预只会引来更强的天罚。可看着金香玉焦急的眼神,他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跟紧我。”
沙暴来得比预想中更猛。金香玉被他护在怀里,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忽然觉得他怀里的香气很熟悉——是她新制的“平安香”,混着他身上清冽的龙涎味,竟让人莫名安心。他们最终救出了商队,可张客的后背却被飞石划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玄色斗篷被血染得透湿。金香玉给他包扎时,眼泪落在他伤口上,疼得他闷哼一声,却反手握住她的手:“别怕,我没事。”
那晚的沙暴过后,漠北的星空格外明亮。金香玉看着张客沉睡的侧脸,忽然发现他兜帽滑落处,露出的发间竟缠着根金线,像极了戏文里说的仙绳。
三、香魂破天规
张兴东被召回天宫那天,漠北下了场罕见的春雨。他站在香料铺门口,看着金香玉把晒好的沙枣花收进陶罐,雨水打湿了她的鬓发,发间的银簪闪着温润的光。
“我要走了。”他说。
金香玉盖罐的手顿住,没回头:“还回来吗?”
“不知道。”张兴东喉间发紧,“可能...这是最后一面。”
金香玉转过身,手里还捏着朵晒干的沙漠玫瑰:“这个给你。”她把花插进个小巧的香囊,“我新制的‘长相思’,闻着能想起漠北。”
他接过香囊,指尖触到她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很密实。他想告诉她,他是三界至尊,回去要面对的是天规的雷霆之怒,是连他自己都没把握的结局。可他最终只是从袖中摸出个玉炉,放在她案上——那是他用瑶池暖玉炼的,炉底刻着个小小的“香”字。
“这个留着,比你那铜炉好用。”
金光闪过的瞬间,他看见金香玉眼里的泪,像雨滴落在玉炉上。
凌霄殿上,气氛凝重如冰。王母娘娘把“长相思”香囊摔在他面前:“张兴东!你竟将凡尘俗物带入天宫,还敢说你无情?”
张兴东望着那香囊,想起金香玉调香时的样子,忽然笑了:“有情如何?天规若容不下真心,留着何用?”
“放肆!”王母怒喝,“施以天雷之刑,让他记起自己的身份!”
天雷落下时,张兴东没躲。他任由雷光劈在身上,龙袍寸寸碎裂,仙元在体内冲撞,却死死护着心口——那里藏着金香玉给的香囊,香气呛得他喉间发紧,却比任何护心镜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