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与陈秀雯之间的爱情故事(第2页)
“陛下?”太白金星小心翼翼地唤了声,手里的拂尘都快攥出水了。
“无事。”张兴东放下朱笔,指尖还残留着稻穗的触感。昨夜他在星图上看到,陈秀雯的凡星旁竟多了颗煞星——是镇上的地主,看中她家那片高产的稻田,想强占去做赌场。
“金星,”张兴东声音平淡,“人间清河镇,地主刘霸天,查他强占民田的罪证,交予地府。”
太白金星愣了愣,躬身应下。近来陛下实在反常:御膳房添了从未有过的玉米饼,批阅奏折时总对着空处笑,甚至昨天还让雨师往清河镇多降了场雨,说“那里的晚稻该灌浆了”。
张兴东回到寝殿时,司命星君正捧着命格簿候在门口,脸色白得像张纸。
“陛下,”星君扑通跪下,“陈姑娘的命格...恐有大劫。”
命格簿上,陈秀雯的名字旁,原本该是“秋收后嫁与邻村猎户,儿孙满堂”的批注,此刻竟被道黑气缠绕,批注变成了“三日内,为护稻田,被刘霸天纵犬咬伤,感染而亡”。
张兴东的指尖猛地攥紧,玉案上的镇纸被他捏出裂痕。他认得那地主家的恶犬,是只修炼成精的豺狼,早已害了三条人命,只是藏得深,没被地府察觉。
“派哮天犬去。”张兴东声音冷得像冰,“让那孽畜知道,人间的田,不是谁都能抢的。”
司命星君愣了愣,连忙应下。他这就去办,只是心里越发不安——陛下为了个凡女,竟要动用到哮天犬。
第三日清晨,陈秀雯刚到田里,就见地主刘霸天带着群家丁堵在田埂上,身后还跟着条壮硕的恶犬,吐着舌头,眼神凶狠。
“陈丫头,识相的就把地契交出来!”刘霸天拄着拐杖,三角眼眯成条缝,“不然别怪我的狗不客气!”
陈秀雯握紧手里的镰刀:“这是我爹留下的地,死也不给你!”
恶犬突然挣脱锁链,朝着她猛扑过来。陈秀雯吓得闭上眼,却没等来预想中的撕咬,只听见声凄厉的狗叫。她睁开眼,看见条威风凛凛的神犬正咬住恶犬的脖子,而张东站在她身前,青衫猎猎,眼底的光比寒冰还冷。“你...”陈秀雯看着他身后突然出现的神犬,忽然明白了什么。
张东没回头,只是冷冷地看着刘霸天:“带着你的人,滚。”
刘霸天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屁滚尿流,带着家丁和受伤的恶犬仓皇而逃。哮天犬朝张东摇了摇尾巴,化作道金光消失了。
“你到底是谁?”陈秀雯的声音发颤,手里的镰刀“哐当”掉在地上。
张东转过身,望着她苍白的脸,喉间发紧。他想告诉她,他是三界至尊,是执掌万物生息的玉皇大帝,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一个...想护着你的人。”
那天晚上,陈秀雯没给他做晚饭。她坐在门槛上,望着田里的稻浪,一夜没睡。张东就站在院外,陪了她一夜,直到晨曦染亮天边。
三、天规下的稻花
张兴东被召回天宫那天,正是秋收的日子。陈秀雯在田里割稻,金浪翻滚的稻海中,她的身影格外瘦小。张东站在田埂上,看着她弯腰、起身,动作熟练得像首重复的歌谣。
“我要走了。”他声音很轻,怕惊飞了稻穗上的蚂蚱。
陈秀雯割稻的动作顿住,没回头:“还回来吗?”
“不知道。”张兴东喉间发紧,“可能...回不来了。”
陈秀雯直起身,手里还攥着把稻穗。阳光落在她脸上,她的眼睛很亮,却没哭:“那这个给你。”她从兜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些饱满的稻种,“这是今年最好的稻种,你带着,要是...要是想种了,就撒在土里,能长出好庄稼。”
他接过布包,稻种硌在掌心,像无数细小的针。他想告诉她,他回去要面对的是天规的审判,是十万天兵的威压,是连他自己都没把握的结局。可他最终只是从袖中摸出块玉佩,放在她手里——那是他用天河底的暖玉炼化的,上面刻着片稻穗,穗粒饱满得像要坠下来。
“这个留着,能护你平安。”
金光闪过的瞬间,他看见陈秀雯把玉佩紧紧攥在手里,指节泛白。
凌霄殿上,气氛凝重如冰。王母娘娘把那包稻种摔在他面前:“张兴东!你竟将凡尘俗物带入天宫,还敢说你无情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