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与江陵之间的爱情故事! (第2页)

 “陛下?”金星的声音带着试探,“东海龙王已兵临南天门,是否迎战?”

 “再等等。”张兴东摩挲着玉璧上的裂痕——那是上次被叛军箭羽所伤时,不慎撞碎的,“看看他要什么。”

 太白金星欲言又止,终究躬身退下。近来陛下愈发古怪:御膳房添了从未有过的烤鱼,批阅奏折时总对着空处蹙眉,甚至昨天还让风伯往长江口多吹了阵东风,说“那里的渔船该归港了”。

 张兴东回到寝殿时,司命星君正捧着命格簿瑟瑟发抖。

 “陛下,”星君扑通跪下,“江姑娘的命格...恐有大劫。”

 命格簿上,江陵的名字旁,原本该是“三十岁遇良人,弃船上岸,寿终正寝”的批注,此刻竟被道黑气缠绕,变成了“三日内,为护江心洲渔民,被龙宫叛军所杀,尸沉江底”。

 张兴东的指尖猛地攥紧,玉案上的镇纸被捏出蛛网般的裂痕。他认得那些叛军——是他当年镇压的水妖余孽,竟躲在长江口伺机报复,而江陵,成了他们要挟他的棋子。

 “传我令。”他声音冷得像冰,“命西海龙王即刻驰援长江口,格杀勿论。”

 司命星君领命而去,张兴东却望着南天门的方向出神。那里的云海翻涌,像极了江陵船上的浪涛。他仿佛能看见她穿着红衣,站在船头抽烟袋,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很乱,却比任何仙娥都鲜活。

 三、惊涛破天规

 张兴东赶回长江口时,正撞见叛军的水龙卷。江陵的渔船被卷在半空,红衣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像面不屈的旗帜。她手里握着把鱼叉,正奋力刺向水妖的眼睛,嘴里骂着最难听的脏话。

 “江陵!”他周身爆发出金光,玄衣化作绣着金龙的龙袍,断裂的箭伤在仙力催动下裂开,血珠滴落在江面上,竟化作无数金色的箭雨。

 水妖惨叫着消散,水龙卷骤然平息。江陵的渔船重重摔在水面,她趴在船板上,吐了口血,却抬头冲他笑,笑得张扬又狼狈:“你这打扮...还真像龙王。”

 张兴东落在船上,伤口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他想告诉她,他不是龙王,是玉皇大帝,是执掌三界的张兴东,可话到嘴边,却只是把她紧紧抱住:“别怕,我在。”

 那天之后,江陵船上多了个秘密。她知道了张东是神仙,知道了他为何受伤,知道了那些水妖是冲他来的。可她没躲,只是把他的龙袍藏在船底的木箱里,说“打架时再穿,平时太扎眼”。

 张兴东被召回天宫受审那天,江面平静得像面镜子。江陵在船头晒渔网,红衣被阳光染成金红色,她哼着渔歌,调子轻快,却总跑调。

 “阿陵,”张兴东的声音有些发涩,“我要走了。”

 江陵收网的手顿住,没回头:“还回来吗?”

 “不知道。”他喉间发紧,“或许...这是最后一面。”

 江陵转过身,手里还捏着条银鳞鱼:“这个给你。”鱼被她腌成了鱼干,用红绳系着,“我爹说,鱼干能存很久,想家了就闻闻。”

 他接过鱼干,咸腥味钻进鼻腔,竟比天宫的龙涎香更让人心安。他想告诉她,回去要面对的是天规的雷霆之怒,是连他自己都没把握的结局。可他最终只是从袖中摸出枚玉佩,放在她掌心——那是用自己的龙鳞炼化的,上面刻着条逆流而上的鱼。

 “这个留着,比你的救生索管用。”

 金光闪过的瞬间,他看见江陵把鱼干塞进怀里,玉佩紧紧攥在手心,指节泛白。

 凌霄殿上,气氛凝重如冰。王母娘娘把那串鱼干摔在他面前:“张兴东!你竟将凡尘腥物带入天宫,还敢说你无情?”

 张兴东望着鱼干上的红绳,想起江陵红衣上的血迹,忽然笑了:“有情如何?天规若容不下守护,留着何用?”

 “放肆!”王母怒喝,“施以天雷之刑,让他记起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