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和金搏涵之间的爱情故事!

玉京风暖:玉帝与凡尘画师

第一章云端的留白

凌霄宝殿的梁柱上,缠绕的金龙吞吐着宝珠,将殿内照得一片通明。玉皇大帝张兴东坐在九龙宝座上,指尖划过案几上的星图——那是司命星君刚呈上来的三界气运图,紫微星垣明亮稳固,人间界的脉络却有几处模糊的褶皱。

“人间界江南一带,近月来频发异象。”太白金星垂首禀报,拂尘上的银丝微微颤动,“并非妖邪作祟,倒像是……气运自行紊乱。”

张兴东抬眸,墨色的瞳孔里映着星图的微光。他记得三百年前也曾有过类似的异动,那时人间刚经历一场大旱,是一位无名画师画了幅《甘霖图》,竟引得天降大雨,解了灾厄。只是那画师一生清贫,死后连块墓碑都没有。

“摆驾,去人间界看看。”他站起身,玄色龙袍上的金线在光线下流转,“不必惊动他人。”

江南的雨,总是带着几分缠绵。张兴东化作一个青衫书生,撑着油纸伞走在苏州的雨巷里。青石板路被雨水打湿,倒映着两旁白墙黛瓦的影子。他循着那丝若有若无的气运波动,走到了一座临河的小院外。

院里传来沙沙的声响,像是笔尖划过宣纸。张兴东推开虚掩的木门,看见一个青年正坐在廊下作画。那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月白长衫,束着简单的发带,侧脸的线条干净利落,握着画笔的手指修长,正专注地勾勒着雨中的芭蕉。

雨丝落在他的发梢,他却浑然不觉,只偶尔抬手,用袖口擦去溅在宣纸上的雨珠。画纸上的芭蕉,叶片带着被雨水压弯的弧度,叶脉清晰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更奇的是,画中隐隐有雾气流转,竟带着一丝微弱的灵气。

“好一幅《雨蕉图》。”张兴东忍不住开口。

青年回过头,露出一张清俊的脸,眼睛亮得像雨后的天空。他看到张兴东,先是一愣,随即起身拱手:“在下金博涵,不知先生是?”

“姓张,路过此地,被先生的画吸引了。”张兴东的目光落在画纸上,“你的画,有生气。”

金博涵笑了笑,眼角弯起一个温和的弧度:“先生过奖了,不过是随手涂鸦。”他将画小心地收起,转身请张兴东进屋,“雨大,先生进来避避吧。”

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旧木桌,几把竹椅,墙上却挂满了画——有晨曦中的炊烟,有暮色里的归鸟,有街头叫卖的小贩,还有桥边依偎的恋人。每一幅都充满了人间烟火气,却又在细节处藏着不易察觉的灵气。

“这些都是你画的?”张兴东有些惊讶。他能感觉到,这些画里的灵气,正是稳定江南气运的关键。

“嗯,闲来无事,就喜欢画些身边的人和事。”金博涵泡了杯热茶递过来,“我从小就觉得,万物皆有灵,画出来,就能留住它们的样子。”

张兴东接过茶杯,指尖触碰到温热的杯壁,又看了看金博涵眼中纯粹的光,心中忽然一动。他活了万万年,见惯了天庭的庄严,魔域的诡谲,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干净,温暖,像这江南的雨,润物无声。

第二章画里画外的心意

张兴东在苏州住了下来,就住在金博涵隔壁的空院里。他说自己是游学的书生,喜欢江南的风物,金博涵便每日带着他四处写生。

他们一起去虎丘看日出,金博涵画晨光穿透云层的样子,张兴东就在一旁看着他,看他被露水打湿的发梢,看他专注时微微蹙起的眉。他发现金博涵画画时,总是会对着景物凝神片刻,仿佛在倾听什么,然后落笔时,便如有神助。

“你画画前,在想什么?”一次,张兴东忍不住问。

金博涵正在画一群戏水的孩童,闻言抬笔一笑:“在想,他们此刻心里在想什么。那个胖小子,肯定在琢磨怎么把同伴的莲蓬抢过来;穿红袄的小姑娘,是怕掉进水里,所以抓着衣角不敢动。”

他说得认真,仿佛真的能看透画中人的心思。张兴东看着他,忽然明白,他画的不是景,是人,是人间的喜怒哀乐。这份共情,或许就是他的画能聚灵的原因。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兴东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清晨听着金博涵研墨的声音醒来,傍晚和他一起坐在河边看夕阳,听他讲画里的故事。他不再是那个高居云端的玉皇大帝,只是一个普通的“张先生”。

金博涵也喜欢和张兴东相处。这位张先生学识渊博,总能讲些他闻所未闻的趣事——比如月亮上真的有宫殿,比如东海的龙宫藏着会发光的珍珠。他不知道这些是真是假,却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