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困境重重,谜团难破(第3页)

 

正要开口,范景轩突然握住我手腕:\"爱妃手这样凉,可是殿内地龙烧得不够暖?\"

 

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我眼眶发酸。

 

赵丞相还要说话,范景轩已甩出染血的奏折:\"南疆急报,丞相不妨先看看这个。\"

 

暮色爬上宫墙时,我对着铜镜拆发簪。

 

菱花镜里突然多出个佝偻身影,老太监捧着茶盘的手布满老年斑:\"娘娘可还记得先帝时的陈淑妃?\"

 

茶盘边缘露出半截褪色的流苏,与我檀木盒里那根一模一样。

 

我故意打翻茶盏,热水泼湿他袖口。

 

他弯腰擦拭时,脖颈处露出块月牙形胎记——竟与今早礼部尚书后颈的印记分毫不差。

 

\"陈淑妃最爱城南李记的梅花酥。\"老太监突然抓住我手腕,枯枝般的手指在我掌心写了个\"慈\"字,\"可惜那铺子二十年前就改成药铺了。\"

 

我摸到他袖中硬物,是块刻着\"御药房\"的玉牌。

 

窗外突然响起猫叫,老太监慌忙退后两步:\"老奴在慈宁宫当值时,见过赵大人给太后送阿胶。\"他说的赵大人,分明是刚升任吏部侍郎的赵丞相侄儿。

 

更鼓声从远处飘来,老太监的身影快融进夜色里时,突然回头:\"娘娘可知先帝为何赐死陈淑妃?\"他浑浊的眼珠映着烛火,\"因为她枕头里藏着半块带血的龙纹佩。\"

 

我袖中的碎玉突然变得滚烫。

 

正要追问,老太监却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霉味里混着淡淡的血腥气:\"这是淑妃娘娘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