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海神阁会议，虚无的真谛！(第3页)

玄老捻着胡须的手猛地一顿，浑浊的眼眸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精光，死死盯着顾长生，仿佛要从他脸上辨出这话的真假。

一刀，让整个斗罗大陆归于虚无？

这已经不是“强”能形容的概念了，简直是颠覆了世界存在的根基。魂师的力量再强，也终究在天地法则的框架内，可“虚无”二字，却像是法则之外的橡皮擦，能轻易抹去一切。

言少哲喉结滚动，艰涩地开口：“长生，这……是否太过夸张？”他不是不信，只是这话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大到让他本能地想要质疑。

顾长生迎着众人震惊的目光，神色平静无波：“这是她的力量，虚无的极致体现。但她从不会这样做，就像我掌控虚无却珍惜存在，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守护’的意义。”

他顿了顿，补充道：“昨日星神虚影降临，与其说是赐福，不如说是试探。祂想看看，能让自己令使停下脚步的人，是否有承载虚无本源的资格。而黄泉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祂‘万物终虚’理念的反驳——她是虚无的一部分，却选择了‘存在’。”

玄老长长吐出一口气，苍老的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难怪……难怪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心悸。那不是对强者的畏惧，而是对‘虚无’本身的本能排斥。”他看向顾长生，眼中多了几分郑重，“你选择她，等于站在了星神理念的对立面，这需要极大的勇气。”

“我从不信命，更不信什么必然的终点。”顾长生唇角微扬，淡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路是自己走的，意义是自己赋予的。哪怕明天就是虚无，今天的阳光，也值得伸手去接。”

张乐萱看着他笃定的模样，心中微暖，轻声道：“长生说得对。存在过，爱过，便已是意义。”

“最后一个问题，虚无星神ix是神祇吗？和神祇相比孰强孰弱？”玄老点了点头，问道。

顾长生指尖轻叩桌面，淡紫色眼眸中星轨微转，似在组织语言：“严格来说，祂并非斗罗大陆认知中的‘神祇’。至于强弱，我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你会在意一个蝼蚁的生死吗？对祂而言，斗罗大陆的神祇，甚至整个斗罗位面，都渺小如尘埃，根本没有比较的意义。祂是超越一切的存在，多宇宙的虚无本身即是祂的化身，所谓的神祇权柄，在祂面前不过是孩童手中的玩具。”

玄老沉默了，浑浊的眼眸中翻涌着惊涛骇浪。顾长生的话像一把重锤，敲碎了他对“力量巅峰”的固有认知。是啊，蝼蚁怎会去比较自己与天地的强弱？星神与神祇，本就是两个维度的存在。

“罢了，”玄老摆摆手，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这些事太过遥远，咱们操心也没用。你既已是海神阁一员，往后史莱克有你一份责任。至于你的力量……自己把握好分寸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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