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嗲谈栖

第35章 有什么办法能避孕?

时知渺心平气和:“是宋妈要问,她不知道用不用做你的饭,怕做多了你不来吃浪费,做少了你突然回来她又要生一遍火。”

 徐斯礼顿感意兴阑珊:“宋妈有事找我,怎么不让她自己给我打电话?时医生这么金贵的手机,怎么能用来帮别人传话呢。”

 时知渺一点都不想听他阴阳怪气,既然他这么说,她也撂过去一句:“我让她联系你。”

 然后就挂电话。

 徐斯礼都没有反应过来,电话那边就已经是忙音了。

 他啧了一声。

 这个女人,昨天说什么跟他在一起会折寿如此过分的话,今天就不能稍微哄一下他吗?

 明明以前的脾气那么软,现在跟炸药包似的,一点就燃。

 ·

 过了几分钟,宋妈到时知渺面前回复:“太太,少爷说他被老爷叫去汇报工作,今晚不回来,让您早点睡。”

 是真的汇报工作,还是别的什么,时知渺都没那么在乎,总归他也不是第一次对她言而无信。

 他们结婚时,他宣誓的那句,“我这辈子只爱时知渺一个人,只有死亡才能为我的爱画上句号”,就是他最大的谎言。

 “蒲公英!”

 时知渺现在更爱会因为她一句呼唤,就越过无数“障碍”朝她跑来的小狗。

 “来吃饭啦~”

 蒲公英甩着尾巴,颠儿颠儿地跑过来,一头撞在时知渺的小腿上,然后抬起头,吐着小舌头,对她傻乐。

 时知渺抱起它亲了一下。

 ……

 天水茶楼。

 徐庭琛今天在这里见一个朋友,懒得再挪地方,便一个电话把儿子叫过来,让他汇报这一次去韩国出差的工作。

 徐斯礼走进包厢,随手将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又懒散地在红木圈椅坐下。

 身着旗袍的茶艺师冲泡出一杯颜色恰到好处的红茶放在他的面前。

 徐斯礼端起来一口闷,如牛饮水,丝毫没有品茶的优雅。

 但那些礼仪他不是不会,他要做起来比谁都像个贵公子,只是懒得那么拘着自己,他生性就爱随心所欲。

 喝完了茶,他就靠着椅背,耷拉眼皮,一副困倦的样子。

 徐庭琛看了看他:“有那么困吗?”

 徐斯礼语气松散:“您试试五天加起来睡了不到24个小时会不会困。”

 而且昨天晚上他也没睡好。

 徐庭琛手一挥,茶艺师恭敬地退下。

 他道:“我让你做好工作,没让你压缩时间,压榨自己的身体——这么急着赶回来,就为了给那个三岁小孩过生日?”

 徐斯礼的眼皮一掀:“您在我身边安了多少人?怎么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