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徐斯礼的惩罚
徐斯礼挑着眉梢:“时隔两个月,我终于又能下地走路,就想来接我老婆下班,这么个小心愿你都要剥夺,时医生未免太狠心了。”
时知渺的目光落在他胸口:“医生复查过了?确定能下地活动了?”
“当然。”
徐斯礼答完,顺手将怀里那捧沉甸甸的花束塞进她怀里,馥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送你的,好看么?”
时知渺被花束撞了满怀,低头细看那层层叠叠的花瓣:“芍药?”
“嗯。”徐斯礼唇角勾起一抹笑,“品种是‘落日珊瑚’。”
“落日珊瑚?”
徐斯礼细心解释:“因为它绽放的过程会不断变换颜色,从深粉,到橘粉,再到浅粉,最后是奶油白,就像夕阳西沉,余晖浸染天空,所以得了这个名字。”
“原来如此。”时知渺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娇嫩的花瓣。
“我特意挑了半开的,”徐斯礼注视着她低垂的眼睫,“你养几天,就能亲眼见证这场‘落日’了。”
时知渺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送我花?”
徐斯礼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不是有人抱怨过我连花都没送过么?”
时知渺想起来了。
是那次,薛芃芃的生日,他圈子里那些朋友说,他曾送过薛昭妍蓝色的玫瑰花。
所以他现在是依样画葫芦送她芍药?
“……”时知渺无声将花束放在一旁,没那么喜欢了。
眼尾余光扫见窗外的街景,她忽然觉得有些陌生,“这不是回城郊别墅的路。你要带我去哪儿?”
徐斯礼好整以暇地交叠起长腿,语调随意:“去吃饭。我们很久没有约会了。”
接下班、送花、烛光晚餐……这一连串“浪漫”操作,时知渺只找到一个最合乎逻辑的解释:
“你是在为今晚的上床做铺垫?”
徐斯礼被她直白的话噎住,气急反笑:“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个精虫上脑的形象?”
时知渺语气平淡无波:“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你是为了这个也没关系。”
徐斯礼盯着她,一字一顿,清晰道:“我还真不是。”
但时知渺有这个念头:“我最近刚好是排卵期,既然你身体允许,那就从今晚开始吧。按之前的约定,一周至少两次。”
该做的事,宜早不宜迟。
徐斯礼被她这副公事公办弄得心头火起,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扯开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