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追凶(第3页)

 “我能控制。”julian打断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但theo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街道上只有零星几盏煤气灯在风中摇曳，投下飘忽不定的光影。三人潜伏在暗处，目光锁定对面酒馆门口一个披着斗篷的男人——那是Ashford家族的探子，左肩别着一枚不起眼的火焰纹章。 

 julian闭上眼睛，指尖抵住太阳穴，意识如蛛网般无声蔓延。 

 ——酒馆的喧嚣、醉汉的嘟囔、探子脑中零碎的记忆碎片…… 

 她猛地睁开眼睛，眉头紧锁。 

 “他不是来监视felix的。”她低声道，“他只是例行汇报附近流浪汉的动向……和felix无关。” 

 Alaric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你确定？” 

 “我读到的就是这样。”julian的声音平静，但指节己经微微发白。 

 “再试一次。”Alaric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压迫感。“也许他受过反读心训练，或者——” 

 “够了，Alaric！”theo突然插进来，一只手按住Alaric的肩膀，另一只手挡在julian面前。“jet己经尽力了。你难道要逼她读到精神崩溃吗？” 

 Alaric甩开theo的手，但没再上前。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冷笑一声。“真是默契。” 

 julian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问他。”她的语气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讥讽。“但别忘了，Ashford家的人可不会乖乖回答你。” 

 theo叹了口气，绿眼睛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我们先回去吧。这样找下去不会有结果的。” 

 夜风卷过空荡的街道，三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却始终无法交汇。